……」
「我不止是关心妳!我跟妳!我跟妳的感情就像父女一样,现在妳的身体受到这么严重的伤害,我看到妳这个样子真的很难过!」谋远雄想要立刻说出真相,但是他一直握紧拳头忍耐着。
恩熙才刚清醒,现在身体非常虚弱,他怕现在就说出真相会伤害到她!
「对不起……」
「好了,」谋远雄对她说:「现在妳好好休息,不要再说话,等妳身体好一点我就叫仲棠来看妳。」
恩熙点头。「好。」她虚弱地答应,然后闭上眼睛。
事实上,她真的累了,才刚醒来就讲这么多话已经耗尽她的力气……
现在她要赶快把自己的身体养好,这样就可以早日跟谋仲棠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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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羽娴刚到信义区一家高级餐厅,等不了多久宋牧桥就到了。
「妳这样一直找我见面,很容易就会被别人注意到。」坐下后,宋牧桥就对她说。
「我没有办法!」姜羽娴的表情很痛苦。
「我只要一想到那次尤杏桃对我说的那些话,就觉得很害怕!我到现在还想不通,她怎么会出现?为什么还会找到我家里来?」
「她有再去骚扰妳吗?」
「没有!但是最近我常常接到不讲话的电话,我问是谁也不出声音,每一次都把我吓得半死!」
宋牧桥低头沉吟。
「我在想,现在与其按兵不动,不如主动出击!」
「你是什么意思?」
「她要的应该就是钱而已!我觉得,应该主动去找她。」
「主动找她?」姜羽娴听了更害怕。
「找她做什么?如果她有其他目的的话,到时候该怎么办才好?」
「我已经说过交给我处理!」宋牧桥对她说:「事实上,最近我已经查到她在台北的住址,现在她住在内湖一幢出租公寓里,奇怪的是,承租人的名字,是亚洲四季饭店的王部长。」
「因为她是王部长的亲戚,我在台北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王部长也在场,就是他跟我说尤杏桃是他的亲戚的。」
宋牧桥表情存疑。「那个年代在那种乡下地方,就算没有执照也可以执业!尤杏桃这个人,只是一个粗俗的乡下农妇,因为学会接生的技巧所以成为助产士。王部长年纪虽然大,但却是受过教育的读书人,况且他也不是南部人,怎么可能会有尤杏桃这样的亲戚?」
「可是,王部长干嘛骗我?」
「我这只是合理的推断,也不一定是事实。」
宋牧桥虽然这么说,但是却导致姜羽娴的疑惑更深。
「如果真的就像你推断的这样,那么王部长为什么对我说尤杏桃是他的亲戚?而且她怎么会到饭店去?」
「关于这件事我会再调查,但现在我会先去找尤杏桃!」
「你可不可以不要去找她?」
「怎么?妳怕什么?」
「我不是害怕!」姜羽娴别开眼,脸上带着哭意。
「我只是因为不能听到……」
她突然哽咽起来,然后就说不下去了!
宋牧桥的脸色忽然变得晦暗……
他知道姜羽娴想说什么,其实就连他自己也必须鼓起勇气,才能去找尤杏桃谈判!
「妳不用烦恼,反正跟她接触的人是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或者有什么后续发展,我一定会一五一十告诉妳!」
「会有什么后续发展?」姜羽娴突然拔高声调,睁大眼睛瞪着宋牧桥,整个人显得有点歇斯底里。「你刚才说会有什么后续发展?!难道这么多年来我被折磨的还不够吗?每次只要我一想到我们当年做的事就觉得很后悔!而且那个时候我真的不应该被鬼迷了心窍,居然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妳小声一点!」宋牧桥左右看了一遍,确定餐厅里没有熟人也没有可疑的人后,才回过脸看着姜羽娴。
「妳这么激动也没有用,现在重要的是平静下来,把这件事摆平!」
姜羽娴全身颤抖,她哀怨地从皮包里拿出手帕,用力擦掉眼眶里的泪光。
事实上,姜羽娴很清楚,尤杏桃这个人再出现,就已经意味她的生活不可能再回复平静……
因为尤杏桃的出现让她想到二十多年前,为了报复丈夫的无情她所做的错事!更可怕的是,为了巩固地位并且拉回丈夫的心!
她亲手把自己的亲生骨肉送走,然后从一名南部农妇那里抱了一个孩子,把自己的女儿换成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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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即将出院那天,恩熙仍然没有等到谋仲棠来看她。
「司机会送我们到妳住的地方。」在车上,谋远雄对她说。
「回拉面店吗?」恩熙问。
休假这么多天没上班,她不知道老板会怎么想?
「不是。」
「不是?我是住在拉面店的宿舍没错啊!」
「我已经安排一间公寓,妳暂时先住那里。」谋远雄对她说。
「董事长?」
「等一下到那里,我有话跟妳说。」谋远雄知道她有很多疑问,等一下他会把事实全都告诉她。
恩熙没有再说话。
她低头瞪着自己的膝盖,实在不愿意自己的生活被人安排,尽管董事长是出自一片好意。
「妳怎么不说话?」过了半晌,谋远雄问。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谋远雄敛下眼。
「妳是不是不喜欢我安排妳住的地方?」
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