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午跑完步和一帮朋友吃饭去了。回来的时打开门,朱墨昏昏欲睡的半靠在沙发上等他,他半蹲下/身,手在她粉嫩的脸颊上蹭了下,奇怪道:“今天怎么在这里?平时喊你也不来的。”
朱墨一下子醒了,水汪汪的眼睛看了面前的男人一会儿,咬着唇,忽然就把手环上了他的脖子,也不说话,就亲他的嘴唇,轻轻的碰触,深深的舔舐,过了一会觉得呼吸不畅,又觉得挫败,怎么看着没什么反应,于是把额头抵着他的肩膀低低的喘气,面红耳赤。
沈学圻晚上喝了点酒,本来他看到朱墨就是属于一直压抑着兽性,现下这么一拨弄,一下子燎原成熊熊烈火。只不过他这个人惯常的会先隐忍,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悸动。
他看见朱墨停了下来,又见她身上是一件抹胸式小黑裙,抽掉遮住光裸肩头的薄丝巾,几乎成了半裸,他觉得体内的酒精浓度更高了,一刻也不愿意等的就想在沙发上把她给办了,但总算还有理智把美女抱回了卧室。
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盯着她,目光灼灼,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第一次把她按在浴室里来了一回。
下午长跑又加酒精刺激的,他并没有满足,扔到床上压着又来,正到关键时刻,他问:“不用套子行不行?”
“不行。”她闭着眼睛急急的喊了一句。
好,用就用,沈学圻无异议的接过正方形的铝箔,对着她,这玩意喜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