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事,打了石膏,包扎一下,其他的都等回国再说。”木新兰慢慢的挪动脚步,看着儿子眼睛紧闭,身上插了好几条管子,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说:“学圻没事就好,这几天……难为你了。”
朱墨勉力笑笑:“伯母,您别这么说。”她又道:“等下汉克带你们去旅馆早点休息,其他的等学圻醒了再讨论吧?”是询问的口吻。
木新兰点点头,又在床头站了一会,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便跟汉克离开了。
朱墨也觉得累,又饿又累,先是到护士站要了点水,把杯子剩下的西洋参枸杞喝了,然后问护士有没有行军床之类的可以租用,这样晚上既可以陪他,自己又能休息的好一点,得到的回答是这里不提供这些。
朱墨无奈,回到病房里,只得靠在椅子上看着沈学圻吊水。她中间出去了一趟,去门口买了点面包,买了点水,买好后疾步回病房,生怕发生什么事情。
沈学圻的电话响了,她看了看来电显示,是沈学南,她接起。
学南先是很奇怪为什么是朱墨接的电话,朱墨将事情简单的复述了一次,并告诉沈学南,他的父母和弟弟都无大碍,如果顺利的话,两天后就能回国。其余的等沈学圻醒了后再亲自打电话给他。
电话那头的沈学南沉默了一会,说:“谢谢你,朱墨。”
朱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