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掉了个头,又在四周转了转,好不容易找了车位停下,沈学圻推开厚重的咖啡色木门,风铃叮叮当当的响起,老板从狭窄的玄关起身说:“欢迎光临。啊!圻少,撒西不理。”
又是这个油头眼线男老板,朱墨看他黑色长袖t恤搭一件肥腿黑色嘻哈裤,好像快两年了都没换过衣服一样,特别有意思。
沈学圻看着小店里坐的满当当的人,问:“还有位置吗?”
眼线男拍了下脑袋:“啊,正好楼上还有两个位置,不介意的话到楼上用餐吧。”他带着两人穿过坐满食客的狭窄过道,店内的烤炉火烧的正旺,深秋时节,暖意融融,可是楼梯狭/小/逼仄,沈学圻说:“阿辉,这里生意这么好,可以拓宽店面了,连个像样的包厢都没有,每次来吃饭都跟挤菜场一样。”
阿辉:“那些自诩吃货的就喜欢这个调调,一宽敞就显人少,一人少冷清了大伙就都不凑热闹了,恶性循环呀,所以还是不能拓地方。”
沈学圻笑笑:“你小子。”脑子这么精。
沈学圻和朱墨挨着长桌坐下,服务员把菜单递给他们,沈学圻:“你自己勾吧。”
朱墨拿了铅笔,点点头:“你爱吃培根年糕,出汁蛋卷,京葱鸡肉卷,狐狸烧,烤牛舌,甜虾,都给你来一点吧。”
“你点你喜欢的,我什么都行。”沈学圻往菜单上扫了一眼:“三文鱼茶泡饭你吃不吃?”
“唔,三文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