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管不住你上面这张嘴,下面这个骚洞就休想吃老公的鸡`巴。”
青年双腿勾住男人的腰低声求恳,“老公我错了……怎么罚我都行……”
男人在他的下巴,脖子和胸前的乳粒上轮番吸舔不休,“罚你?好主意,等老公晚上好好想想……先把小骚`货插牢再说。”说着阴`茎在骚`穴中凶狠地整根一插到底,简直要把这个骚`穴捅穿。
青年小声哭闹,小`穴也缩得死紧,“不许你再拔出来。”
“不拔了。老公的鸡`巴要把小骚`货钉牢在老公身上,不把小骚`货操射,鸡`巴就一直插在小骚`货的屁股里。”男人说罢就着插入的姿势把青年抱起,双手托住青年的屁股向沙发走去。青年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全身大部分的重量承载在性`器结合的部位,小`穴把阴`茎吞得更深,连根部都已插入穴内。随着男人走路时胯部的动作,阴`茎在淫`穴里小幅抽`插,天宇拼命忍住呻吟,男人的肩头被咬出深深的齿印。
男人在沙发上坐下,天宇骑坐在他胯部,淫`穴里嵌着粗大的肉`棒,正是标准的骑乘式体位。只是男人的控制欲太强,即便是这种零上一下的体位,也一定是牢牢占据主导,把身上的青年操得服服帖帖。粗长的肉`棒在穴内疯狂插干,肠道在龟`头和肉柱的狂猛摩擦下分泌出更多液体包裹住肉`棒的周身,穴`口的媚肉被拖出来塞进去,淫`靡得令人无法直视。
青年被男人钳制在怀里自下而上地狠干,每一下深入的进犯都把他往死里操,骚`穴里被男人的阴`茎搅弄得淫`水四溅,极度膨胀的快感自脊椎蔓延至全身,几乎要撑爆整个身体。他死死咬住男人的肩头肌肉,口水大量溢出,喉中被逼出低声呜咽,双手徒劳地在男人后背上抓出道道红痕。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淫`穴被狂猛插干的阴`茎磨得发烫,连深处的敏感点都已被龟`头撞得麻木,强烈尖锐的快感直冲天宇的脑海,他再也禁受不住地闷哼一声,浑身剧颤地被男人再次操到高`潮,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出,尽数射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
青年无力地瘫软在男人怀里,本能地低泣着哀求,“老公,我不行了……要被你干死了……骚`穴都被你操烂了……”
“小淫`妇不想被老公干死吗?”男人毫不心软地继续狂插高`潮中的骚`穴,硬得不能再硬的滚烫巨`茎挤开不断抽搐痉挛的肠壁,将湿热的穴内捣弄得一片狼藉。
“想……老公快,快干死我……”明明整个人已经疲惫不堪,青年却还是淫`荡地掰开屁股,好让巨`茎操得更深,嗜欲的身体贪婪兴奋地承受男人持续有力的操干,骚`穴被插到麻木,淫`水从骚`穴里溢出,一直流到大腿上,前端射了又射,直到小`穴深处终于迎来一波滚烫的精`液,男人热烈地亲吻怀里人的双唇,封住他失去神智前崩溃的哭叫。
六
天宇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下`身已经被弄清爽,换上干净的背心内裤,身上盖着一条薄被。这是面馆楼上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他想翻个身,腰却都酸疼得几乎没法动弹,下`身那个小`穴也胀胀地,穴`口火辣辣地抽痛,连最深处都有些发麻。
于是睡意朦胧的他清醒了,刚才发生的事在脑海中清晰闪现。
光天化日之下,自己居然在与大堂一墙之隔的地方和男人激烈做`爱,不知羞耻地高`潮了无数次,最后甚至被男人直接操到晕过去。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疯狂过,除去和男人的第一次,自己还从来没有在极致的高`潮中失去知觉。
哼,一会儿上楼来他又有得说了。天宇钻在被窝里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双颊,气哼哼地想。
其实自己在男人身下常有失态,淫`穴被火热的巨`茎狠插时多么不堪入目的淫`荡模样都有过,被操到shī_jìn也不是一回两回。而男人对此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就算每次事后跟他使性子发脾气,他也只会对自己无与伦比的勇猛感到洋洋自得。
而事实是,自己喜欢这种激烈的性`爱,它能使自己身心得到尽情宣泄和彻底放松,就像做按摩,虽然开头会觉得有点酸疼,但做完之后却是一身舒坦。因此青年总是心安理得地享受于被心爱的男人压在身下粗暴地蹂躏,整副身体都被掌控,除了正插在自己体内狂猛操干的男人,脑子里再装不下其他。习惯了这种极致的狂野激情,和风细雨般的轻缓交`欢反而显得难以忍受。
从身体契合度上看,自己和男人实在是天造地设,这家伙在床上从来就不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主。
正在天宇胡思乱想之际,胡思乱想的对象来了。
听到门外熟悉的脚步声,天宇放缓呼吸,闭上眼睛假寐。
姜文蹑手蹑足地走到床边,半晌没有动静,似乎是在赏看青年的睡颜。过了好一会,他俯下`身,轻轻地吻着天宇的额头和脸颊。
天宇仍旧装睡,直到耳旁突然听到男人带着笑意的低语,“睫毛一扇一扇地,还想骗老公?”
他睁开眼,抬手揉揉眼睛,作出刚睡醒的迷茫样子,“谁骗你啦,我才刚刚醒。这会几点了?”
“快七点了,小妖精要不要跟老公回家?”
天宇意外,“我睡了这么久?”
“被老公操晕了当然要多休息会。”姜文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天宇又羞又气,从被窝里伸出手来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