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美!”
看她像是献宝似的,沈易北忍不住笑着道:“放心,我没事儿的!”
说着,他更是将碟子里的牛肉喂到了嘴里,直说好吃,末了,更道:“被枕边人算计心里虽难受,可我没有你想象中那样脆弱不堪!更何况,这种事儿我早就想到了,只是没想到她们出手竟那样狠,连半点情面都不留……”
谢橘年默默吃了两块牛肉,才道:“但是侯爷却是心软了……”
“你是说我对邹姨娘心软了吗?”沈易北苦笑。
“对啊,一日夫妻百日恩要,侯爷亲手说杀了邹姨娘,只怕侯爷做不到,可按照府中的规矩是该被打二十个板子直接丢出去的,邹姨娘从小在三皇子府长大,如今是侯爷的人了,被丢出府了,断然没有回三皇子府的道理,怕是侯爷知道,邹姨娘若是离开了长宁侯府就没活路了吧?”谢橘年只觉得沈易北这人看起来冷冰冰的,其实一颗心比谁都软。
沈易北笑道:“其实方才邹姨娘说的也没错,这内院中女人的日子向来都很难,不受宠姨娘的日子就更难了,她又才没了孩子……更何况这件事她并不是主谋,要她背负这个罪责,就算是到了九泉之下只怕也不会甘心的,我要让她留在府中,等着真相大白的那一日!”
“活着岂不是并不算一件很幸福的事情,特别是守着那一方小小的院子,就算是平安无事活一辈子又有什么意思了?”
“更何况,就算是真的将她赶出去,她能去哪儿了?别说是赶出去了,就算是留在长宁侯府之中,她都不一定安全了!”
“这件事我想的很明白,芙蕖……我多少是有些印象的,她虽是三皇子的人,可三皇子也是有分寸的,断然不会送一个这样心狠手辣的人到我身边,更何况芙蕖也不过是个弱女子,如何能够将那两个女子推到湖中?”
“这长宁侯府之中到处都要丫鬟婆子巡逻,一个弱女子想要将另外一个女子推下湖,本就很难,那女子难不成还不会叫喊?旁人又怎么会听不见了?”
“所以说这件事情定有隐情,可如今查不出什么来,只一味拖下去,只会闹得人心惶惶,不如先结了案子,我会再顺藤摸瓜查下去,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谢橘年道:“暂且不论这件事会不会查到夫人身上,就说邹姨娘这边,侯爷打算对老祖宗和夫人那边如何交代?这规矩是老祖宗当年定下来的,如今您留下了邹姨娘一条性命,就算老祖宗心里同意,可面上也会难堪,更何况……”
说着,她顿了顿,“依照者夫人贤良淑德在外的名声,要是没那一巴掌,说不准夫人还会主动说让您留邹姨娘一条命,可是邹姨娘当众打了夫人一巴掌,就算是再有涵养,再有气度的人只怕也咽不下这口气了。”
“说不准夫人还会暗中动手脚了,毕竟邹姨娘留一日,这夫人就寝食难安一日!”
沈易北只道:“所以说我才让人将邹姨娘院子的大门封起来,里头只留一个贴身伺候的人,别的人谁也不能进去,每日的饭菜也是由专人送进去,若是谁敢在其中动手脚也是能查到人的,就算是谁有天大的胆子,如何敢动手脚?”
谢橘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就算是面对着满桌子的佳肴,可沈易北吃了几筷子便觉得没了胃口,“你说好端端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变了?原来她多好啊,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可入金了?说起谎话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毫不犹豫的就将邹姨娘给推出去了……”
一说起这件事,他更是觉得满心烦闷,只道:“玳瑁,拿酒来!”
玳瑁应了一声慌忙下去了。
谢橘年吃的是不亦乐乎,那春/药还是极耗体力的,“这人啊都是会变的,不过一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变了这么多,怕是不大可能,只能说明一点,说明夫人天性就是如此!”
“她不是这样的人……”沈易北的话在谢橘年亮闪闪的眼神跟前显得那么惨白无助,最后只道:“可一个人能够伪装这么些年,也实在是不容易,罢了罢了,不说了,喝酒!”
因为玳瑁拿出来的是谢橘年自己酿的酸梅酒,喝下去的时候就像是酸梅汁似的,可喝着喝着,两人喝了一坛子,这酒劲儿也就上头了。
谢橘年只觉得自己喝的晕晕乎乎,甚至还做了个春/梦!
071又是你主动的
梦里头的谢橘年和一个英俊的男人翻云覆雨,这男人多温柔啊,轻柔的亲吻她的嘴唇和耳朵,就连身下的动作都那么温柔!
这梦实在太过于真切了,她甚至在梦中还听到了那男子的低吼声。
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谢橘年怎么就觉得这人长得就有点像沈易北了?管他的,像沈易北就像沈易北,又不是是真的沈易北?权当做做了一个春梦罢了……
想及此,她身下的扭动也就愈发用力了。
只是等着第二天醒来一看,谢橘年只觉得浑身酸疼,低头一看颈上和胸上有星星点点的吻/痕,看起来是触目惊心。
一旁伺候的玳瑁面上带着几分羞赫,带着几分欢喜,“姨娘,您醒了?侯爷已经走了,您现在要不要吃点什么?”
“等等,我现在乱的很……”谢橘年手搭在脑袋上,竭力想把这件事理清楚。
难道昨晚上的春/梦是真的了?那这春/梦的男主角除了是沈易北也不会是别人了?苍天呐,这沈易北可是宋云瑶的男主,不是她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