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奎负责将桑源和好的面分成大小均匀的面剂子,望着眼前堆成山的小面团,他有些发愁:“颜伯,这么多面,晚上您怎么把它们烤熟?”
颜伯边调着馅料,边说:“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元佑从定南侯那边借了好几口大的军用铁锅,小左和温言正在后院弄呢,晚上你就瞧好吧。”
萧奎接着问:“明天开业,酒楼那边都准备好了吗?”
“差不多了,我前天去看了下,哎呀,这要开起来,生意指定差不了。”颜伯赞叹。
“那是因为有您!”萧奎笑。
“不能这么说,”颜伯否认,“你们是没进去过,那里的布局和那里的装修是我见过的酒楼中最精巧的。不说桌椅,光说那楼梯栏杆的雕花,就活灵活现的。那酒楼大厅里用的碟碗都是定窑出产,包房里的碟碗更是稀罕,都是钧窑出产的。我都担心万一哪个食客不小心打碎一盏,可怎么赔啊。”
“啊?!”打下手的三人停了下来,“这得花多少银子?”
“元佑也不知道,反正这钱都是那个大金主出。”
“哦!”三人继续干活,除了桑源,在场的几位其实早就猜出了那个大金主是谁。
晚上,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