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心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心跳跳得很快,觉得有种莫名的窒息感。
现在她只希望一切平安。
……
《c城周一凌晨一名年约60岁华男饮弹身亡,身分未定》
隋心捏着这份小报纸,神情凝重地看着前面开车的费希:“是他吗?”
“脸部被轰烂了,很难辨认,一开始身分文件目前也找不到。”费希淡淡地说。“推测的死亡时间是晚上9点到11点这个区间,房间由内反锁,走廊跟窗户外頭的监视器也没有拍到可疑人物,所以目前警方判定是自杀。”
隋心深深吸气,低着头:“但总有特征可以分辨的?”
“有,死者的包里放着的是蒲豫的东西,我跟蒲豫过去时,就看到那份资料了,是关于舅舅与蒲豫论文的对照报告,我打印的,所以我们合理推论这就是他。”
隋心有些难以置信,狐疑道:“他不像是会选择自杀的人,依照目前局势,他已经拿到了他想要的职位跟财富,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去死?”
“那周记者会之后,后面发生的事情并没有都传回国内,大多都被我压下来了,舅舅真得太愚蠢,也太自以为是地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