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儿姐姐,我知道你一直与有过节,一心的想她失宠,怒妹妹直言,你这么赌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万一兰贵妃未成功上位,你怕是在这宫里再也呆不下去了,倒不如就在这宫里安生的呆着……”
赵美妍:“哼,你懂什么,在宫里不是你不找麻烦别人就不找你麻烦的,深宫生存只有两条路,要么你自己强大,要么就找一个强大的靠山,否则形单影孤就只能任人欺负!”
王凤来:“那……姐姐是要怎样,继续支持兰贵妃去夺皇后之位么?之前姐姐可是说施郎中被水清风所俘、形势不好已经放弃了。”
赵美妍:“此一时彼一时嘛,现在不是已经知道施郎中是被冤枉的了吗,陛下也未追究。”
王凤来:“那姐姐打算怎么做?”
赵美妍:“兰贵妃一直怕人多眼杂若人闲话,所以才避而不见,妹妹先回去歇息,待晚膳后我再喊你一起找兰贵妃商议。”
王凤来:“好吧。”
两人终于捱到了晚膳后,这才趁黑去了永禄宫,落了座,施兰一脸淡然的说道:“妍妹妹,本宫知道你憋了良久了,有什么事现在说吧。”
赵美妍笑了笑:“妹妹都看出些端倪了,兰姐姐又何必佯装不知呢。”
施兰:“这里没外人,妍儿妹妹就直说吧。”
赵美妍:“嗨,也不是别的,就是咱们之前一直计划的事,只是后来出了意外中断了,眼下正是新的机会,兰姐姐你不会就此放弃了吧?”
施兰:“本宫知道你指的是什么,此事先急不得,还需从长计忆,先要摸清楚太后和花辰月之间是不是真的有了裂隙,我们现在还没办法从陛下身上做什么文章,这个突破口只能先从太后身上下手。”
赵美妍:“姐姐可是探听到了太后和花辰月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听说昨天回来后陛下和花辰月一起去永福宫和太后用午膳,回来后陛下和花辰月都是面沉似水的样子,似乎是和太后闹了不愉快,个中原因姐姐可是知晓?”
施兰:“昨日花辰月和太后吵了一架,陛下因为护着花辰月也被太后骂了,三人闹了个不高兴,连午膳也没有一起用。”
王凤来惊道:“昨日陛下刚率军把从水泽国解救出来,就和太后吵架了?这是为何?”
施兰:“还能为何,太后怀疑花辰月之前便和水清风有染,更是怀疑花辰月在被关在水泽国皇宫的三个月里和水清风有过不洁之事,以此来质问花辰月,花辰月拒不承认,然后陛下又护着她,所以便吵了起来。”
王凤来:“那和水清风之事是真的了?不是还传言……传言……”
施兰知道王凤来想说什么,便接道:“说家兄爱慕花辰月,此事真假暂且不论,但本宫以自己的名声担保,家兄绝不会做出对不起陛下之事。”
赵美妍:“哎呀,怎么说着说着跑题了,兰姐姐说的对,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摸摸太后的态度,争取让太后站在兰姐姐这一边,有太后做了靠山,陛下那边才有可能动摇不是?”
施兰:“看来以后是要多往太后宫里走动走动了,只是……光指望太后恐怕还不行,若陛下脾气倔起来誓死护着花辰月不放,我们谁也没有办法,如果能有办法让陛下也对花辰月失望,我们的大计才有可能成功。”
赵美妍:“太后这边还比较好办,顺着太后的怀疑多吹吹风便是,至于陛下那边,还真是个大难度,花辰月也不知道给陛下吃了什么mí_hún_yào,让陛下如此一心一意的守着她,要想让陛下对她死心,估计就只能看到她跟水清风光着身子滚在一张床上了。”
王凤来:“那怎么可能,水清风也是一国之君,又不是随便就可以绑过来的,总不能再把花辰月绑了送到水泽国皇宫去吧。”
施兰:“陛下这边我再想办法,先做太后的工作吧,这样,今们早些回去,明天早膳后陪我一起去永寿宫给太后请安!”
第二天一早,施兰特意早早的起来,差宫女到御花园外,给了些金币找一个农夫采了些新鲜的玫瑰花瓣送了出来,回来后做了碟鲜艳莹润的玫瑰糕备好,早膳后,三女凑在一起带着这碟玫瑰糕去了永寿宫,为了防止碰上在永寿宫陪温太后用膳的叶传宗,三女还特意稍晚了一刻种才过去,所幸叶传宗已经用完了早膳去御书房忙碌了。
问过安后,温太后给三人赐了座,施兰起身走到温太后的面前:“母后今日脸色不太好,可是昨晚没有睡好?”
温太后:“嗯,年纪大了觉就少了,昨晚一直熬到后半夜才睡着,天还未亮又醒了,再也回不到年轻的时候一觉睡到大天亮的时候喽!就连胃口都和以前差太远了,看着一桌子的早膳竟没个想动筷子的。”
施兰揭开食盒,把里边那碟玫红色的莹润玫瑰糕拿出来放到桌上:“母后,这是臣妾一早做出来的,现在还热着,您尝尝看合不合口?”
旁边的白鹤鸣马上从随手的小盒里拿出了银针要过来试毒,温太后看着施兰一脸的真诚和关切,淡淡说了句:“算了吧,不用试了,兰儿不会害哀家的。”
白鹤鸣还打算坚持一下,温太后却被这颜色艳丽的玫瑰糕所吸引,已经拿起一块咬了一口,白鹤鸣便也只好作罢,细胞温润的玫瑰糕刚一入口便化到了口中,一股浓浓的玫瑰花香甜气息顿时弥漫到了口腔之中,温太后微眯着眼睛细细的品着:“要说这糕点做得最精致、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