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不便实说之处?如若如此——”
花骨朵正想说句:好啊好啊,把我带到东宫,我好私下跟太子殿下表明来历……
没想到在一侧站着的那个道士却气势汹汹的大步走了过来,待走近了一伸手就把花骨朵从半卧着的状态拉了起来,还凶巴巴的说道:“哪里来的妖女?给本下来!”
花骨朵刚被一个大雷从天上劈下来,现在还头晕目眩身子发麻,被这个道士这么大力的一扯,一个踉跄差点栽倒,于是便狠狠的朝着拉着自己的道士脚上踩了一下,不满道:“你又是哪里来的牛鼻子老道?还自称!你才是妖女,你全家都是妖女!”
老道气得长抖了几抖,顾不得脚上的疼痛一把把花骨朵甩在一边,蹬蹬蹬快走几步来到了花骨朵刚刚坐卧的地方,一伸手把倒在地上的一个穿着玄色衣袍的女子拉了起来,又伸出手指探了探女子的鼻息、翻了翻女子的眼皮,这才冲殿下轻喝一声:“来人!先带天女下殿休息!”
便有几个宫女快步的从殿旁穿了过来架起了这名天女,这道士还不放心,仔细叮嘱宫女们:“给天女换件衣服,喂些水米,小心伺候着!”
宫女们齐声应道:“是,大人。”
花骨朵在一旁看得清楚,也听得清楚,原来这老道真的是,看来在这里有点地位,只是,这老道对被自己无意坐在身下的这个什么天女怎么这么关心?这天女是他做法从天上掉下来的?花骨朵皱了皱眉头,怪不得刚刚自己掉下来时就觉得头晕身麻,并没有被摔到,底下还那么软,敢情底下一直坐着那个比自己先到一步的天女?是自己穿越前她就在广场上了?自己掉下来把她砸晕啦?
花骨朵的脑袋里一连串的问号,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个太子居然任由这老道来骂自己妖女、还把自己拉的差点摔倒,却依然一脸淡然的看着眼前的老道,不知道是怕老道,还是根本就不懂得怜香惜玉,想到这里,花骨朵的心里又不免生出几丝闷气,这个帅哥太子也太不上道了!
众宫女搀扶被砸晕的天女下殿以后,这位转身就朝殿上的老皇帝禀告道:“启奏陛下,此妖女身着怪异、来历不明,又在太子妃选秀当场砸昏天女,实乃我金兰国之大不祥之兆,请陛下下令处死妖女、以正朝纲!”
尼玛,我啥时候成妖女了?
花骨朵相当气愤,但终是意识到自己是穿越到人家的地盘了,皇帝和太子就在面前,也不好太过放肆,刚听牛鼻子老道说刚才被砸晕的那个是什么天女,还一脸关怀的样子,想来是身份尊贵了?干脆也说自己是天女得了,想了想,花骨朵不卑不亢的冲殿上的皇帝道:“陛下!民女乃是从上界天空应召而来,并不是什么妖女,而是奉天承运帮助陛下和太子兴盛金兰国的天女!”
:“大胆妖女!天女已经在你之前降下,且被你后来砸昏,你竟敢冒充天女,实在是罪可不怒,来人,将此妖女带下殿去、打入大牢,等候发落!”
一旁的帅哥太子一直在静静的观察着眼前的情况,见如此急于把眼前这个可爱漂亮的奇怪女子打入大牢,不由得心里生出些疑惑和不满,终于伸手喝了一句:“且慢!眼下这名女子确实是和刚才的玄衣女子在同一时辰、同一时刻从天空降下,且也应了将会在晴天随一道雷光降下的预言,本宫记得当年你推算的时候也并未给出天女具体的相貌和形象,又如何确定这名女子不是天女?如此草率的将这名女子打入大牢,万一这才是真的天女岂不是逆了上天旨意?以本宫看还是先将两名天女都留在宫中,我们再好好询问和判断才是,说不定是上天好德一下送给我们两名天女也未可知?”
牛鼻子老道见太子出手阻拦,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转了半天,说道:“太子殿下,天女身份尊贵,贫道十年前推算时就得知只有一名,万不会有两名天女同时降下,后来这女子定是伪装,说不定是外国奸细也说不定,请殿下一定要为国除奸!”
叶传宗:“!就算只有一名女子才是天女,你又如何如此肯定的判断玄衣女子才是天女?而这名女子定是妖女?”
:“这……该女子服饰怪异、出口不逊,降下的时候还砸昏了前边的天女,从哪方面来说也属不详——”
叶传宗:“既是上界降下的天女,服饰自然与我朝民众可能会有所不同,出口不逊……这恐怕是先行出口叫这女子妖女,这女子一时气愤方才回口,道也是情有可原,至于砸昏了前边的女子——若那位置本就是后来这名天女降下之位,岂不反道是前边那名女子挡了天女的道才会被砸到?这实在是天女意料之外的事情,并不是刻意要在降下之时砸人的……”
第三章帅哥太子亲自检查
花骨朵花痴的朝帅哥太子笑了笑:这才对嘛,说得多在理。
:“这这……太子殿下,这女子降下之时身背一个的包裹,怀里挂着一个小小的包裹,手里还拿着稀奇古怪类似暗器的物件,先不论谁是真正的天女,贫道以为还是先检查一下这怪异女子身上所带之物方才妥当!”
叶传宗:“这个倒还可以,就让本宫亲自来检视一番吧!”
:“太子殿下!使不得!还是让侍卫来查,以免这女子有谋害之心!”
叶传宗笑了笑:“未免有些太过于大惊小怪了,一个弱女子而已,当着众多侍卫的面还能造反不成,何况——本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