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必须在对方清醒的情况下,二是种蛊的过程中不能有任何反抗,并且要言听计从。当时我疼痛难忍,大祭司给我施针治疗,我自然对大祭司无不听从。”
鹿羽不由握住挂在腰上的香囊:“既然香囊的香没有问题……”
“香囊里的香没有问题,但如果再加上你房间里的香,十日后,你便会开始觉得身上疼痛难忍。”
天下无香里几乎每个房间都用一种叫“玉仙草”的香,那也是南疆香谷的人惯常用的香。
鹿羽的脸色变了变,好一会后才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再说,若你说的是真的,那大祭司怎么可能让你来见我,让你看到我这个香囊!”
鹿源道:“他并不知道我已知道,即便他知道我已知道,那又如何呢。大祭司并不在乎你的意愿,就算他告诉你,要给你种命蛊,你难道真敢反抗?你我并不值得他多费口舌。”
鹿羽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鹿源叹了口气:“你若不信,可找机会私下问问那位胡蛊师。”他说着就站起身,看着鹿羽道,“趁这几日他把心都放在长香殿那边,你早做准备,尽快离开这里。我都给你安排好了,你出了城后,去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