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已在狱中被重刑拷打,娘也毫无音信生死未卜,我不知道那所谓的证据究竟从何而来,梁维和那些爹如此信重的人为何会认罪,但在我心底,我坚信爹绝不可能谋反。听着一句又一句自外传来的消息,我的心如宛如刀割。
我知道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皇上如今对爹存谋反之意深信不疑,在证据面前更是无人肯为爹说话,这样下去绝对会给姚家带来灭顶之灾。我思来想去,能找的人只有翊辰,可他会不会帮我?会不会信爹?
大俞有个规矩,将要结婚的男女在成婚前的一个月内不得互相见面,可是如今生死攸关,若爹不在了,整个姚家也就完了,什么规矩礼仪我此刻也全然顾不得了。打定主意,我立即命人备好车马,前去宸王府。
一路上我都在焦灼地思考该如何向翊辰开口,向他打听如今的形势他会告诉我吗?告诉他我爹一定是清白的他会信我吗?即使他信,他又能如何帮忙呢?
我将任何情形都想了个遍,可独独没有想过,他会不见我。
雨还在下着,雨水滴在身上是冰凉的。素锦撑着伞与我站在翊辰房外已经半个时辰了,任我如何让睿行前去通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