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您慷慨的赠予。”那罗延举起手上的金杯微笑道,他最近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来库柏勒的倪萨山蹭奶茶,并且对于这件事情乐在其中,“天界没有一个地方的奶茶能比您这里的更加可口了。”
“哪有那么夸张。”库柏勒笑道,“对了,你怎么又跑到我这里来了?”
“因为我十分想念您的奶茶,尊贵的女神。”毗湿奴脸上的笑容依旧看上去那么端庄动人,但是库柏勒就完全当他那话是在放哔——
“不只是想念奶茶吧?”库柏勒抱着胳膊坐到了一边的秋千上,毗湿奴的秋千与其说是秋千不如说是看上去像秋千的大号婴儿床,他愉快的躺在上面就像是躺在舍沙上一样。
一颦一笑都美得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我还想念您,女神。”说起情话来丝毫不做作,库柏勒也只能给他打个满分。
“说吧,湿婆或者梵天又做什么死了。”库柏勒不吃他这一套,眉目含笑对着毗湿奴直球对腹黑。
“您可不能这么说他们,神作的死,能叫作死吗?”毗湿奴笑的倾国倾城,黑的闪闪发亮。
但是他还是依旧给库柏勒解释了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方面是湿婆几天没回家砍了自己老婆造出来的儿子的脑袋,导致莎克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