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哥。”司徒云来到被拖进来的三十人面前,一个个的死状不无惨烈;司徒云与那人将他们的衣服剥了下来,而有些已经沾染的血迹的衣服,便仍然给他们保留在了身上。
拿着那一套套衣服,回到山洞里;司徒云接过其中一件,将身上的衣服拖了下来,而身上还有一件防弹衣,便将那薄薄的黑色衣服套上,裤子也丝毫不避讳的换上。
在外行走多年,这些小节不必拘束,更何况这里没有女人;他更加不必拘束。
随后,司徒云两人又将手中的衣服,分别分给手下这些人。
午夜十二点整,司徒云脑袋低垂,瞧了地上昏睡的男人一眼,心头没有任何异动。
对于他来说,这些都是世界的生存之道;强者为尊,不管在哪一个世界,都只有一个信念是永远不变的。
“将他弄醒,然后,叫他带我们进入崔冽的别墅。”低沉而冷冽的话语刚落,司徒云蹲下身,明晃晃的刀,在阴暗之地晃动;已经举刀朝着地上昏睡的男子那结疤的膝盖刺去。
“呃……唔……”原本昏睡的男子猛然睁开双眼,身体僵硬;那被重新解开的伤口,又再次鲜血淋漓,顺着膝盖周遭,流向湿润的土地上。
血腥气息在狭隘的山洞之中蔓延,这些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之人;对于这种血腥味儿是再熟悉不过,各人的胸腔,都有一股血气剧烈翻涌,是兴奋,是激动,是斗志。
血的气息,能够激发他们的潜质与疯狂。
司徒云伸出手,将男子口中的藤蔓取去,拍拍他的脸:“别装蒜了,需要你带路;希望你识相一点儿,不要逼得我们连先前你算计我们的旧账一起算。”寒冷的语气,让阿义微微一怔。司徒云从怀里拿出一颗药;司徒云扳开他的嘴,将药喂了下去。
“你们给我吃了什么?”咬牙切齿的嗓音,那一个一个的字,好似从他的牙缝之中冒出一般。
司徒云伸手将他提了起来,阿义背靠在石壁之上;司徒云的手,一把抓住他的小腿,一撮……只听咔嚓一声,那错位的骨头归位了,而那些细碎碎裂的骨渣,却刺的内部的嫩肉生疼,令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你们这般折磨我,究竟予以何为?想要带路,却将我的两腿都废了。”本以为,司徒云时要让他的骨头归位,而那骨头错位的痕迹再清楚不过;这群人,都是人面兽心。
司徒云牵了牵衣服,迈开修长的大腿;稳健的步伐走到背靠在山壁之上的阿义身前:“你不用再心里骂我们,我们不吃这套;带路吧!”
阿义不甘示弱的与司徒云对视片刻,便落败,那冷酷的目光之中夹杂着警告与莫名的痛恨,让他承受不了那冷冽狡诈的目光。
下意识的转身迈开步伐,没想到还真的走动起来;阿义惊奇的扭头,望着司徒云:“我的腿,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废了,还能走路?”脑中闪过那颗药,不禁内心打颤。
这药不可能将他的腿治好,现在能够走路;说不定当药效过后,便会变成真正的废人,到时候连治疗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此,全身不由的一颤。
“走吧!暂时不会让你成残疾,若是我们能出来;那你的腿治愈是绝对不成问题,若是我们走不出来,那你也别想有治愈的一天,你要想好,就只能向我们献上崔冽的命。”
“好吧。”为了活命,阿义只能这么做了,“这边走,能通过这边进入崔冽的别墅。”
阿义带着司徒云等人真的从那个暗道进入了别墅区,直奔崔冽的别墅。
进入不显眼的后门,阿义探出头,看了看;便见走廊之上,有五个监视器:“谁的瞄准技术好,将那五个眼儿遮上,不然很容易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