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可以进来吗？”
站在凌宵的房门外，她轻轻的敲了敲门。
“可以。”屋里传来凌宵淡然的声音。
虽然察觉到了凌宵的声音有些异样，但她只当是身体不适引起的，也没有在意。
她推门而入。
“师傅，今天觉得好些了吗？”
“尚可。”凌宵坐了起来，脸色虽然仍是有些苍白，但看上去似乎确实没有大碍了。
“师傅，我觉得你还是再休息一下吧，别急着起身。”凌沐颜上前站在床头，只要一想到之前凌宵口吐黑血的模样，心里便不能安生。
“那点小毒，奈何不了我的。”凌宵对着她淡淡的一笑，语气淡漠至极，“我只需再调息几日，便可。”
他的表情依旧，语气依旧，但这仅仅是对待外人时的模样。
凌宵对她时，从来都是语气轻柔，目光温柔，那清冽中带着的淡淡的温情才是她习惯的凌宵。
现在的他，让凌沐颜觉得有些陌生。
而这样的师傅，她不习惯。
就像是将属于她的温柔都一并带走了。
“师傅……”
这样一想，她便不假思索的开了口，想直接问他，为何要对她这样冷漠。
但话一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