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他是满口胡言,傅文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小女之病乃是奇难杂症,还望张天鉴不要满口胡言,污了小女的名声。”
“我是否是满口胡言,大人应该最清楚啊。”张天鉴想了想,掐指算道“令千金是什么时候病的?似乎是在令公子死后不久,如今也有十年了吧?要不是有冤魂作祟,怎么会这么巧?这十年来令千金的病疾可有起色?药石罔顾只怕不是说说而已吧?大人还不让我去瞧瞧,若有一日小姐有个差池,大人可……”
不待他说完,傅文一口怒气难忍,一把抓过他的衣襟,咬牙道“别以为有忠国公帮你撑腰,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在我面前放肆!他可以护的了你一时,可护不了你一世!荀儿纵然是冤屈枉死,可他生前最是心疼言儿,断不会在死后去折磨自己的妹妹,你不要污了死者又不饶活人,口下留德你可懂得?”
剑拔弩张的气势看在两个下属眼里,他们彼此对看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他们都知道公子是大人心里的一道隐伤,这么多年看似已经痊愈,但实则没有一日不在痛着,所有人看不见的地方,溃烂流血,谁都触碰不得,谁都不能碰,谁碰谁就要死。
张天鉴料到他会有此反应,不疾不徐地嘿嘿一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