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华冷哼了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将房门狠狠的摔上然后用力的按了按胸口。她刚刚有一股冲动,想冲过去将那个江兰狠狠地推开,然后自己霸占那个怀抱。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本尊的灵魂在自己身体中作祟?她还在?华容华莫名的打了个冷颤,她才不要和一个女人争风吃醋呢!再说那个男人又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外面陆老太见华容华走了,心里终于舒服了。兴奋地抓着自己儿子的手臂往屋里拽,“六郎快来,今天赚了好多好多钱呐!”
母亲拽着自己,陆文平不好推脱,便跟着母亲进了西厢房。三柱子摸不着铜板,便去柴房继续整理柴火了。
院子中只剩下一个陆元娘不知道往哪里去,她的脚尖往正房的方向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回了自己的屋子,心中忐忑的寻思着,刚刚娘亲好像很生气,以后会不会不理自己了?
陆家的院子静了下来,东墙边上一颗正在偷窥的头颅慢慢爬了下去。
莫安一路小跑进了屋子,进了门就幸灾乐祸的嚷道:“刚刚西院又吵架了。”
公西楚晃了晃葫芦里仅剩不多的酒不甚在意的说道:“他们哪一天不是在吵啊,你怎么这么大惊小怪的!再说,吵架的又不是那个女人,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有的。”莫安连连点头,“那个女人是没有吵,但是那些人吵来吵去,最后却吵到她身上去了。”
“什么叫吵到她身上去了?”公西楚挪开凑到嘴边的酒壶有些好奇的问道。
莫安连忙将刚才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公西楚从摇椅上坐直身体,不解的问:“那个女人的脾气不是挺暴躁的吗?连我都敢得罪。她竟能容得了那个小妾在她面前不守规矩?就没给那个小妾立立规矩什么的?”
“从头到尾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就最后说了陆老太太那一句。”莫安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说她软弱吧,当初她可是敢梗着脖子跟自家主子对着干,可你要说她厉害吧,现在他却被一个卖身来的小妾欺负到这种程度。
“切。”公西楚冷嗤一声又皱起了眉头,“当时那个女人该不会是故意往我身上撞的吧?”随即又不屑的笑了一声,“她倒是好眼光,知道爷比她那个什么用也不顶的男人要强!”
莫安笑嘻嘻地在一旁使劲儿点头,“就是,有哪个男人能跟你主子您比?姓陆的给您提鞋都不配呢!”
“哼,平时装的倒是挺像的。”自以为认知道了真相的公西楚愈发的看不起华容华了,他重新躺回到摇椅上问自己的小厮,“那你查明白没有?她到东街去是为了会哪个情郎?”
说起这个莫安也是一脑门的问号,“说起来也怪了。我前几天从她家那个帮佣那里连她什么来葵水都问到了,就是没打听到那女人情郎的消息。我又去华府周围花钱买通了几个他华府的下人,可还是没一个人知道她有情郎的事儿,难不成是我们想错了?”
“怎么可能?哈哈哈。”莫安看到自家主子眼神幽幽地看着自己急忙改口,还是顺着主子的想法才是绝对没错的,“主子放心,我下次再买通别人问问,就不信找不到那女人的错处!”
“不用再找了,直接去问问本人不就行了。”公西楚将喝尽的酒葫芦随意在指尖把玩,肆意的说道。
“啊?直接问本人?”莫安下意识的看向一直在旁边当柱子的莫言,却见莫言也是一脸诧异。
公西楚看了看怔愣的两个小厮,起身道:“这事儿我自己去办,不用你们管了。”说着又将酒葫芦扔给一旁的莫言,“这家的酒不好,赶明儿换一家。”
莫言接过葫芦,重重的点了点头。
莫安看着起身离去的主子心里好似猫抓似的痒痒,脚不由自主地向外跟在主子的身后走去。却突然被人拦住了。
莫言拽着莫安的手臂,冲着他轻轻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了句,“别去!”
主子没有让跟着去最好不要跟着,有时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身为大户人家出身的小厮,莫安自然也是清楚这些,只是心中太过好奇主子打算怎么对待那个女人,才一时没有忍住。
公西楚走出了房间,侧耳倾听西院的动静,除了柴房里传来劈柴的声音,就只剩下陆老太太一声高一声低的欢呼声,再仔细听正房的东屋里若有若无传来一阵阵的细碎声响,看样子那女人果然在家。
公西楚身形一纵便跃上了陆家的屋脊,脚落无声,轻轻挪开半块瓦片往屋子里看,猛然间却见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闯进了自己的眼里使得他一怔。
华容华猛灌了两杯凉茶才平复好烦燥的心情,本想到床上去躺一会儿,一大早上的起来连着忙了几个时辰,还真是累的够呛。
一阵油烟味却钻进了华容华的鼻子里,她抬起胳膊仔细闻了闻袖子,油烟味和柴禾烧过的味道更重了。
华容华皱了皱鼻子,好难闻!一大早上把自己糟蹋成这样,还一文钱没看着,真不知自己在折腾个什么劲儿?她恐怕是有史以来最窝囊的穿越者了。
味道这么大本该弄点热水泡个澡的,不过现在何婶不在家,根本就没人给她烧水,要是让她自己烧的话有那功夫她宁可多躺一会儿!
只能换衣服了,华容华拴上门,便将外衣脱了,里衣的味道虽然没有外衣那么大,但一早上出的汗却几乎将衣服浸湿了,索性她就将里衣一起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