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起来,宋景年昨夜后虽未再见着人影,但药还是一早煎好了,晨起瑞香就伺候她尽数喝下。
苏皎月轻咳了一声,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似乎被呛住,连连咳了好几声,玉簪忙走上前来,她也趁势取出袖口里的手帕轻轻遮掩。
是上次被汤药浸湿了的手帕,“伯言”二字还皎如星日,就露在她右手小指下,露的既明明白白,又状似无意。玉簪一走上前低头便看见了。
苏皎月转过头,果然看见她神色变了变。
但她很快又收敛了,伸手在她背上轻抚:“娘娘没事吧?”
她咳了几声,将手放在桌上,手帕被她压着,等她理过气了,玉簪就又给她倒茶。
她突然抬起右手摆了摆:“不必了。”
玉簪便顿住不动了,外头格扇门被打开,她收了手帕于袖中,是瑞香回来了,手里拿着食盒。
“娘娘趁热吃吧,冷了便不那么松软了。”她将食盒轻轻放在桌上,想了想,又说,“但也别吃多了,还没用早膳呢!”
瑞香替她将食盒打开,摆放的整整齐齐,色泽洁白,刚做好的糕点有股热腾腾的香气,一个劲往人鼻尖钻。清晨吃热气腾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