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字她至今都记得,她听到那句话时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在隐隐发疼……
梦想终归只是梦想,她再也不记得在大学的长廓时和同学说过的话:将来有一天,她在闲暇之余,写写东西,画画画,把那些令她感动过惊艳过的所有用她的双手记下来……
“夕,在干啥?身子好了?”
文照溪抬头望去,看到三姨与金淑秀表姐一前一后走了过来。随着她们的走近,文照溪慢慢地看清楚三姨脸上带着明显的愁苦,而金淑秀表姐脸上刚是一种很奇怪的违和感。
“她姨,你来了。”
家里人自从那件事情后,对三姨家的人,不,应该是对母亲那边的亲戚很不待见。他们都认为一个个来打秋风不说,还一个个忘恩负义,白眼狼。当然母亲肯定不是这样认为的,她肯定是以为小孩子不懂事儿。
“嗯,这听说夕出院了,我过来看看,带这个死妮子过来赔礼……夕没啥大碍吧?”三姨的声音中透着小心翼翼。
文照溪奇怪地发现,金淑秀表姐听到三姨说的话后,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没啥大事儿,小孩儿只是吓得不会说话了。少才,带夕进屋去。”奶奶话中带刺。
哥哥自从那件事后也是对金淑秀表姐没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