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康这才放下心来。她又说:我会勇敢的。我不怕打针,也不怕做手术。
晨曦搂着她。康康自从病了以后,一夜之间仿佛长大了。
她这么小,却这么懂事。
再苦的药她也咕噜咕噜喝下。
换留置针,她也安静的把手递给护士,不哭也不闹。
她几乎不像个小孩。这场病,把她作为一个孩子的天性剥落得无遗。
一家人静静的在病房等着,母亲合着手不住念阿弥陀佛,邵一杰拿出了烟,又突然想起是在医院,默默的把烟放了回去。
大家各怀心事,却都充满了希望。
但护士却迟迟没有来推康康去手术室。
晨曦一开始以为医生要准备手术,直到等了两个小时,也没动静,她才感觉不对。
邵一杰去问了几次,护士说志愿者飞机延误了,叫他们耐心等待。
又过了两个小时,晨曦心情已经跌到了谷底,母亲一个劲儿的自言自语“怎么回事?”。
中午时分,赵医生来了病房,他神情严峻又有些不安的看着晨曦,晨曦也看着他,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迟疑了一会儿,赵医生还是开口对他们说:“志愿者临时反悔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