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江任尔好好的在一起,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从超市买了牛排和红酒,赵小新直奔江任尔的家。走进熟悉的别墅区,摸着口袋里的钥匙,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傻气的笑容。我提前回来肯定会让江任尔无比吃惊吧。
门卡表层的镭s,he薄膜在阳光下闪着迷幻的光,赵小新推开门,别墅里分外安静,看来今天的小时工是上午来的。江任尔不喜欢有外人出现在房子里,所以从不请保姆,只定期约小时工上门打扫。赵小新把买来的东西扔进厨房,旅途的劳累使他头脑发昏,当他正想窝在沙发上休息的时候,楼上忽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卧槽,难道有贼?赵小新小心翼翼的走上二楼,他巡视了一遍完全没发现异常,正打算走下去,视线却不经意的瞥见了二楼最里面的房间门虚掩着,隐约的还能听见人说话的声音。
卧槽,闹鬼吗。赵小新最恐惧这些怪力乱神的事了,但是秉承着相信科学的理念,他壮着胆子一步步的朝那个房间挪动着,想要一探究竟。
越走近,这听到的声音就越不对。“啊,啊,啊。”这声音妩媚绵软,即便是鬼故事,也是大勋看的那种片子才会发出的声音。
“宝贝,放松一点。”这个低沉的声音赵小新能听出来是江任尔发出来的。
“不行,不行,做不到。”
屋里一波接一波的 y- in 声□□,赵小新就算再神经大条也能听出来里面在干什么。耳听为虚,万一冤枉他了呢。赵小新安慰着自己,抱有一丝侥幸的又凑近了一步。他幽深的瞳眸隔着门缝,清楚的看见江任尔站在地上和床上趴着的男人激烈交缠,屋子里还有另一个年轻男孩躺在地上做着诱惑的姿势。
真他妈冤枉你了,原来不是简单的偷腥,而是刺激的三人行,江任尔真是好体力。一阵阵由愤怒引起的晕眩混合着恶心的感觉袭涌上来,赵小新气的冲下楼直奔厨房去找菜刀。握住菜刀手柄的那一刹那,赵小新想起了他上一次因为什么进了监狱,吓得立马把刀放回原处。厨房角落里安静的躺着一把巨型铁锤,看到它赵小新想起这应该是江任尔上回说的要给他砸椰子的那一把。
桌子上的钥匙依旧在阳光下闪光,赵小新抡起铁锤拿起钥匙,气冲冲的跑向了车库。按下开仓按钮,那辆全球限量的奢华跑车仍然泛着令人心动的金属灰色。
赵小新勾出了一个坏笑,y-in鸷的说:“再见。”说完,他高扬着铁锤砸向了那辆堪比艺术品的车门和车灯。他一下下狠狠的砸着,借此发泄心里的怒气。等到赵小新终于胳膊酸痛到抬不起来,他把大锤和钥匙随手一扔,耳边响着报警器的哀鸣。赵小新看了眼被自己砸成废铁的□□,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潇洒的走出了江任尔家。
报警系统响了半天,江任尔的兴致被打断,穿好衣服打算下楼看看是不是有小偷进来了。走到一楼,他看到了门口眼熟的行李箱,心里暗觉不好。报警系统显示有异常的位置是车库,他急匆匆跑了出去,正碰上闻讯赶来的安保人员。停放豪车的车库一片狼藉,那辆他花了□□千万的宝贝被砸的完全没有了车的形状。
“江先生,从现场遗留的痕迹来看貌似是熟人作案,他清楚您家的方位和逃跑的路线,我们应该立刻报警。”
“不许报警,你们可以滚了。”
“江先生,不报警的话,保险公司不会给你理赔的。建议您立刻报警,我们安保中心会全力配合您从保险公司拿到赔偿。”
江任尔不耐烦的说:“滚滚滚,别人砸我车的时候你们干嘛去了?我就不报警,你们再在这儿磨叽我就去投诉你们!”
安保人员识相的禁了声,然后被冷脸的江任尔赶了出去。扔在地上的钥匙明晃晃的提醒着江任尔犯罪凶手是谁。呼之欲出的真凶和满地的汽车破碎残片使得江任尔心里五味杂陈,一时竟不知道该心疼谁才好。
思考再三,江任尔回房间把还在屋里等他的炮友的赶走,让整栋房子回归到原本宁静的样子。他注意到了厨房里赵小新买的牛排和红酒,神经猛的一颤。他心情有些郁闷,不是因为车被砸了,而是他好像错过了什么。江任尔盘腿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一遍遍的播着赵小新的号码,起先是无人接听,后来打过去就是用户已关机。
赵小新为自己几小时前想要和江任尔好好在一起的想法感到可笑。他早就应该清楚江任尔对他的感情有几分真心,那样一个待惯了风月场的人,怎么会为赵小新变得洁身自好呢?
赵小新拉开了一罐啤酒,扬起脖子“咕咚咕咚”的全喝了进去。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直抵胸腔,让他的神经摆脱了炽热的怒火,瞬间就想通了一些事情。
他起先对江任尔也没多少真心,这段感情从开始就是一时冲动招惹来的,如今出现问题也应该当机立断,果决的分手。
想到这儿,赵小新不再苦恼,他把枕头摆正,脑袋一沉扎了下去。赵小新其实不伤心,只是生气,可当他想了半天,又觉得这气生的不值得,便一切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