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兰的小嘴张得大大的,“嗬嗬”地吸着气,睁
眸如在梦境,全无焦点地看着张胜。她伸出舌尖,嘴唇,昵喃道:“别动,又痛又麻,好胀……,嘴唇也麻,都木了……”
这时,她双眼的焦距渐渐恢复了正常,看到张胜戏谑、得意,又带着浓浓欲火的双眸,突然一声羞叫,松开抓他头发的手去捂住了自已的双眼。
张胜被她这种既有孩子气又有女人味的举动逗得食指大动,禁不住开始轻抽缓插起来,张胜的动作居然把秦若兰整个下体都扯动起来,不知是因为她怕疼,所以有意的应和,还是箍束的过于紧凑,只是那新奇的体验是那和销魂,诱得张胜不断深推,欲罢不能,早已失去思考的能力了。
“胜子,你是我的。你是……我地……”,秦若兰紧紧地拥着他呢喃。
张胜不语,只是埋头耕作,身下两只嫩乳随着娇躯上下摇晃,一张俏脸艳若涂脂。意乱情迷地呻吟声不断响起,那是男与女做爱的声音。
乱性。就是见性,张胜和秦若兰正在见性成佛,同登极乐……
他伏在她那跌宕起伏的胴体上,不辞辛苦地劳作着。一条小小的半透明内裤被他的腿一点点地蹭下,轻轻滑过纤秀的小腿,挂于足踝,被蹂躏成了一团。
秦若兰如临花期,身体似初绽地梅花,嘤嘤咿咿地轻哼,叫得人骨软筋酥。
她有过痛楚的感觉。只是拜酒精之赐,那痛楚的感觉很快褪去,代之而起的是一种飘飘欲仙地愉悦。她咬着自己的唇,鼻子里发出忍耐的低吟,那喘息长长短短,直是销魂……
一个“无私”而“要强”的男人在床上绝不会只考虑自已的感受,他们最大的满足不是自已最终尽情的发泄。而是他们身下地女人欲仙欲死之后,用崇拜的眼神敬慕地看着他。
张胜也想把若兰送上极乐世界,奈何对一个童男子来说。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身下花枝乱颤,那里边湿热泞滑,如何两袖清风能忍耐?张胜抱着那勾魂夺魄的雪股,极力一阵颠送,便在那窄紧滑烫的销魂洞里一泄如注……
清晨,张胜被一阵痒痒的撩拨弄醒了。一睁眼,只见秦若兰趴在身边,正用头发轻轻地撩拨着他,眉也含春,眼也带笑,那模样,说不出的娇俏。
张胜怵然一惊,昨夜地一切忽然涌上了心头。
他不是这才刚刚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藉口酒醉说自己一晚做了什么全然无知的,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话。他当然记得起昨晚发生地一切,只是只有这一刻酒醒了,他才想得起做这些事的后果。
秦若兰穿着贴身t恤,趴在那.柔楚楚。
张胜脸色变了变,吃吃地道:“我……我们……昨晚……”
秦若兰俏生生地打断道:“我们昨晚喝醉了!”
“呃?我知道,我是说……我们昨晚……”
“不陪你吃早餐了,我走了!”
秦若兰再一次打断他的话,凑过来在正在发愣的张胜唇上轻轻一吻,然后退到床边,站起了身子。
张胜看到她拿起外套,那洁白的衣裳上,在梅花的旁边,多了一朵怒绽地“梅花”。
“兰子……”,张胜不安地叫。
秦若兰脸红红地把衣服卷起来,舒了口气,深深地凝视了张胜一眼,说:“我走了。”
张胜的衣服丢得乱七八糟,此刻还赤裸着身子,实在没有勇气起身,他只能结结巴巴地说:“兰子,我们两个昨天夜里做……做……”
秦若兰红着脸捂住耳朵,跺脚嗔道:“说什么呀你,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张胜苦笑道:“兰子,我们总不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吧?”
秦若兰红了脸蛋,艳若石榴,便是那眉梢眼角此刻都带着一抹嫣红,红的妩媚:“讨厌你,有些事非得要说出来么?你再说,你再说我就装死给你看!”
张胜愕然:“就这样?”
秦若兰凶巴巴地道:“不这样还怎样?大家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已的行为负责,我告诉你,我不会对你负责的喔!”
张胜哑口无言,眼睁睁地看着她抱着衣服走出房间,默默地听着她“咚咚”地跑下楼去,穿鞋、开门、走出去……
秦若兰一关上房门,强装出的笑脸便消失了,她无力地依在门上,眼泪不争气地溢了出来。刚刚哽咽了两声,楼上传出有人开门的声音,秦若兰连忙捂住嘴,“蹬蹬蹬”地跑下楼去。
张胜坐在床上怔了半天,才僵硬地扭头向梳妆台上看去,他不敢看床对面放着的那些镜框,那里面是他和小璐的相片,他怕看到那些东西。
梳妆台上,放着八九个水杯,晶莹剔透,闪着亮光。胜撩开被子,慢慢下了地,拿起一个水杯,失魂落魄地走到洗手间去。他接了杯水,大口大口地喝,喝了半杯之后,把剩下的半杯水“哗哗”地浇在头上。
“砰!”重重一拳擂在大理石台面上,张胜瞪着镜子里一脸是水狼狈不堪的自己狠狠骂了一句:“张胜,你真混啊!”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和自己心爱的男人有过一次,留下最美满最幸福的一刻做为一生的回味也就够了,已经抢了人家老公的第一次,若兰啊若兰,你还要怎么样?别想太多了……”
秦若兰一路走一路想,想得泪如泉涌。
冲出大楼时,秋风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