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想撇清,但这个多疑的男人却仍是怀疑,嗤声道:“若不是你的情人,他为什么誓死要护着你?你们的感情可真好。”
他可没忘记当时那叫法蓝的奴隶拼着身份暴露也要护着她的一幕,心里非常不舒服。
迟萻脸色微僵,加上浑身都疼得难受,有点儿不太想理他。
“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从今天开始,你们现在是花都的奴隶,你们没有选择的自由,最好不要惹火我。”迪奥普斯冷着脸说。
迟萻沉着脸,不说话。
她这种不合作的态度让他很恼火,捏着她的下巴,冷声道:“说话!”
迟萻深吸口气,说道:“王子殿下说得是。”说完这些话,费了她很大的力气,让她疼得冷汗直流。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