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春秋的颊肉抖了抖,脸色更难看了几分,祁杭倒是坦然得很,即使心中怒到极致,依然保留着世家贵族的风度:“是在下小人之心了,盗药者既不是叶姑娘,祁某必须向叶姑娘致歉……”
“不对!”薛照水眼见事态竟有如此转变,不由得急了起来,她空有一腔害人之心,却没有相应的城府,抓住一点机会都要用尽全力害叶暇几分:“谁知道是不是谁把东西掉包了!即使没有,她和阎王楼的人有来往,总是事实罢!”
祁杭之前的话并非没有作用,他已将叶暇拉下了神坛,成了一个普通人,她纵有有再大的成就,也从来没有超出过人的范围。
何况,江湖向来以实力为尊,叶暇没了武功,自然成了弱者,只能受人欺辱。
常春秋好似找到了台阶一般,连忙道:“叶姑娘!这事你还没交代清楚呢!”
“要什么交代呢?”叶暇合上盖子,说不出此刻是喜是悲:“我同血姬姑娘,本来就是朋友,她别说送我一个上好的盒子了,就是送我一根草,我也会收下的。”
她想起几年前遇到过她,曾同她一起登高饮酒,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