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熟练地找到敏感处,或轻或重地揉搓、按捏,秦书借着搓澡的名义大吃豆腐,很快便挑起了对方的兴致。
王玮还在试图跟对方讲道理:“你这是竭泽而渔,以后老了不举怎么办……喂!你先别动,好好儿听我说话!”
秦书随意地哼了一声,抱着被自己搓得热乎乎的未婚夫,蹭了蹭对方结实有弹性的腰臀,“叫学长。”
“……”这是纠正称呼的时候?
王玮可不惯着这人,抬起爪子挠了他一下,“秦长工!以后一周最多做三次,不能再没日没夜地闹腾……听见没有?”
他的指甲刚修过,怕弄疼对方,没使多大的力气,这一爪子挠在秦书的胸口,比挠痒痒都不如。
被他挠过的地方像是过了电流,从心口一直痒到喉咙,勾得秦书闷哼一声,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喑哑,考虑一般说道:“欺负地主大人的长工?这个想法也不错。”
说着,手底下的动作更加明目张胆。
理智上,王玮还在挣扎着想要拒绝,但吃了两顿鹿r_ou_、羊r_ou_宴的身体不争气,燥得他心底发慌,终究还是抵不过秦长工的挑拨,一边哼哼唧唧地抗议,一边爽得飞起。
从浴室出来,王玮窝在被子里认真反省了一下自己薄弱的意志力,就听见浴室里吹风机的声音一停。
邪恶的长工裹着浴巾走出来,没擦干的水滴顺着宽阔的肩膀滑落,蜂腰长腿再度刺激着地主大人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