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一听,急道:“爹爹病了?快带我去见他!”
此时明玉已经没工夫再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了,她急急冲到父亲明言正的房里,左右伺候的下人甚至都没看清来人是谁,明玉已经到了明言正的床前。
百里鹊果然也在,他刚给明侯诊完脉,正想走,却未想自己这个钟爱的小徒儿竟突然出现在这里,眼中含泪,跪倒在明侯床前,哭道:“爹爹,玉儿回来了,玉儿错了,您别再生我的气了。师父,我爹爹得了什么病?可要紧?”
百里鹊笑了起来:“小玉,你倒是舍得回来了,你可知你爹爹多么挂念你。你爹爹堂堂侯爷,可是得了这牵挂女儿的心病了!”
明言正掀开床帘坐了起来,精瘦的脸上目光锐利,只是望向明玉时,那锐利都化为了慈爱。
明玉见父亲精神矍铄,并未有生病的样子,可脸色却是肃然,看不出是喜是怒,他看着明玉,半晌轻叹一声道:“小玉,回来就好,过去是爹爹错了,你走了两年,爹爹也想明白了,以后但凡你不愿的事,爹爹绝不会勉强你去做。你既回来了,答应爹爹,可别再走了,好吗?”
明言正毕竟是侯爷之尊,又是朝堂重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