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呢,又是个酒色之徒,只知道一个一个往屋里抬人,搜刮她的嫁妆,顺便欺凌一下她这个没有母家撑腰的妻子。
严夫人于这世间,并没有太大的牵挂。所以她活得恣意,不看任何人脸色,未尝没有破罐子破摔之意。若不是这些年来,她有静妃护着,恐怕再坚强,在这吃人不见骨的深宅后院,也只剩下一抔黄土。
这些伤痛,无从安慰。
还是严夫人看她脸色不好,问道:“你今天匆匆而来,是不是有急事?我真不愿意让你来这乌烟瘴气的地方。”
顾采薇这才把自己来的目的说出来。
“你说这件事情,我还真知道一二,因为我在娘娘面前说得上话,又是你干娘,所以两家都求到我这里,让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