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仪疑惑道:“好像一整天都没有看见他……”她没有说下去,她忽然想起不久前自己给出的形容,可是,不至于吧?
子伊本就难过,大家这么望着她,她只能把头压得更低了。继寻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抓了抓头发,只当自己提了不该提的事。
那天傍晚,在草席上乘凉的时候,子伊一直很沉默,继寻有心要逗她,他讲起了自己小时候的糗事,他年少时在家里贪玩爬树,却把母亲好生保护的名贵海棠生生折断了几枝。
继寻说:“那感觉可糟糕了,得在大堂跪一天呢,人来人往的,哎,太丢脸了。”
子伊应付着:“不是吧……”
继寻自己却是笑了:“这种事吧,一旦碰上,我会低沉好几天,连房门都不想出去,就怕遇见人。”
子伊终于觉得有趣了,她调侃道:“我看你一直很开心的样子,还想着你小时候得过得得有多好。”
继寻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他说:“没心没肺那是一种才能,我可没有。哎,很多时候重要的不会是自己的意向,我们完全就是被强迫着做很多事。”说到最后,他又莫名有些感伤。
子伊问:“那有什么办法吗?”
继寻无奈道:“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