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片刻,何旭西忽然笑起来:“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想活下去。”
随手又掏出一根烟,点着,道:“你也不用急,现在各地都慢慢平静了,太阳好像也没有之前那么大,估计这种日子也快过去了。”说完,抬腿往船舱里走,走了几步,回头,笑,“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父母没回去找你,也许是因为……他们已经不在人世了呢?”
时珺身子一僵,愣住。
他又指了指甲板另一头一直盯着时珺看的大汉:“你放心,我既然带着你上船了,就不会把你扔下自己走,也不会抛弃你送给别人。”唇角勾了勾,转身进了船舱。
时珺往他指的方向瞥了一眼,那几人色眯眯的样子,像是没见过女人。
脸色冷了冷,转身跟着何旭西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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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有段故事,旁人不能轻易点评的故事,这大概就是人和动物的差异。再恶毒的人,心里也会有她柔软的地方,软到一碰就哭。
傅瑶蹲在河边,手浸在凉丝丝的水里,清洗刚刚采的野菌。这是一条河流很快的大河,河宽有二三十米长,河水谈不上清澈,流的却很欢腾。为了避开老愤那些人,他们连夜赶了一整晚的路,一直走到这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