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头闷脑爬起来,跌跌撞撞的滚到窗边,打开窗看发生了什么事,天色灰暗,窗外霓虹远照,跟山里完全是两个世界。
一股风带进来,热淋淋灰蒙蒙和着汽车尾气,扑的人晕头胀脑。
这不是熟悉的清冽清希的山风,锦澈把头靠在窗框上撑了半晌,真真切切的醒了。
慢吞吞的洗了脸擦干,在袋子里拿了件裙子穿上。头发没干就睡了,现在乱蓬蓬的,她以手代梳扒拉了几下。
摸摸肚子,一天没吃,饿的紧了咕噜噜的叫,得先出门找吃的。
依旧很热,她擦着手抬头往上看,四周楼高的厉害,围着这破败的旅馆跟铁桶一样,只能看到一个碗口大的天。灯光太亮,天色一片混沌。
旅馆外小摊贩摆了不少,很多人大声的说着话谈笑风声,有点悠闲的气氛。
她选了个饺子摊,就两张桌子,都有人。她走过去,有人埋着头猛吃,但也挪了下凳子让了个位置给她。
她坐下来,看摊主夫妻煮饺子。那口音一听就是东北人,女的包,男的煮。一根小擀面杖,撵开包上动作飞快,一会儿工夫,饺子在案上堆起来,白白胖胖的。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