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年这样问自己,但不管问多少遍,答案都只有一个。
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
那么到底是里面的人不愿出去还是无法挣脱?外面的人无法进来还是未曾想过进来呢?
拼命挣扎,却感觉被死死束缚。望眼欲穿,却等不来半分安慰。
不外如是。
本以为彼此足够交心,可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啊……
到了后来,沈醉年觉得自己又恢复了初中时的那种状态——冷眼旁观她们的相处。如果不是不时的委屈,沈醉年几乎要以为这是初中的重溯了。
高考开始前几天,宿舍组织了散伙聚餐。
方雅的生日在高考过一段时间,萧以梦告诉她说:“等你生日的时候我要去你家蹭吃大餐,陪你一起过。”
沈醉年握着叉子的手一顿,随即恢复了自然,可是一开始雀跃的心情却不复。她咬着平日最喜欢吃的芒果布丁,却觉得索然无味。
她十八岁生日是在学校过的,可是生日当天萧以梦她们却对她说:“你都不早告诉我,我一直以为在四月。”
她没有告诉她们三个吗?
她是没有直接明说在哪一天,但她已经不只一次告诉过她的舍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