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戈夕也头痛,总不能说是刚认识的朋友吧?这都碰见了有什么不能说的?他们两个又没有什么事。“我朋友。”
她回答了严聿想要问的。
有外人在,严聿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点了下头。华晨也不是一个不知趣的人,“你吃点吧,既然有人来了我就走了。有事打电话。”
“我送送你。”左戈夕起身,可是刚起来就被严聿拽住了手腕,力气很大,她挣脱不了。左戈夕瞪了她一眼,然后对着华晨抱歉的说道:“那个抱歉,可能不能送你出去了。下次请你吃饭。”
“没事,再见。”华晨临走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严聿,严聿看他的眼神很不友善,只是一眼。火花泗溅。
华晨走后,安静的屋子里只剩呼吸声。半晌,“没有什么要对我说吗?”
“有什么可说的,该说的都说了,信不信由你。还有。我的手腕很疼,麻烦你放手。”
“左戈夕!”严聿低吼。
“没事你就走,我还要照顾萍姨。”她打了一点温水,用毛巾给方依萍擦了一下胳膊和脸颊。
严聿看她的模样,心很疼,她的背影给他一种萧瑟和孤独,他自责啊,“戈夕,我们……”
“嘘”她用手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