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琰渐渐平息下来,他说不过赵珏。妹妹的聪明用在正途,确实为衡南王府解决了不少问题,但父亲太骄纵她了,一旦歪了心思,任谁也劝不听。
“最好是如你所言。”赵琰肃然道,“你和陆勉到底有何打算?”
赵珏沉思,想了想道:“问题在晋国公。”
赵琰只觉得额角一跳,看着兄长紧张的样子,赵珏淡笑,清丽明艳。“我只是说晋国公,和王妃无关。虽然余靖添被削了职,但晋国公仍手握京城大部分兵权。如今连皇帝都忌惮他三分,睿王一个劲儿地要为他讨爵位,不就是想让他这个舅父做稳自己的靠山么。可偏偏地,因为宁王妃的关系,他和宁王又近了起来。国公在二人之间徘徊,或许对我们是个机会。”
“你是想笼络晋国公?”赵琰冷笑。
“不行吗?”赵珏反驳。
“晋国公能为你所左右?”
“非左即右。”赵珏敛了笑,渐渐凝住了眼神,语气沁凉道,“他总得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