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渭摇头,说着:“没事,走吧,回家弄点吃的,饿了。”
梁诚从美国带回来不少吃的喝的用的,打开行李箱满满铺了一地,吕渭盘腿懒懒靠在沙发上,问着:“你这是改行干代购了?”
梁诚扔给他一块巧克力,挽了挽袖子去厨房准备下个清淡的j-i蛋面,吕渭看着梁诚的背影,有些走神。梁诚回到家里,吕渭心里没那么难受跟空落了,辞掉电台的工作,就当是种解脱吧,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干自己的事情,不如好好经营小剧场,好好运行慈善基金,还可以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画画,光卖画就能卖不少钱,七九八的店面估计也不用卖了。
热腾腾的j-i蛋面上桌,吕渭坐在餐桌前,有点嫌弃地瞥了一眼梁诚,说着:“清汤寡水啊!”
梁诚笑,低头亲了亲吕渭的嘴角,带着甜丝丝的巧克力味道,说着:“在那边待得有点上火,明天再给你吃大餐。”
吕渭吃着面里的荷包蛋,问着:“生意谈得怎么样?”
梁诚嘴角笑意更浓,说着:“谈得很顺利。”
久别胜新婚,那天晚上吕渭跟梁诚相当激烈,吕渭心里憋着事儿想发泄,格外配合,几乎是索要的状态了,梁诚自然百呼百应,俩人折腾到后半夜,吕渭浑身s-hi漉漉地靠在梁诚身上,困乏地用额头抵了抵梁诚的胸膛,这种罕见的软弱姿势被梁诚瞧在眼里,心里生出些异样的情绪,揽着吕渭的肩膀,问着:“怎么了?心里有事情吗?”
吕渭摇摇头,说着:“没,困。”
“那睡吧,我帮你擦擦,你直接睡吧。”梁诚想起身,被吕渭按住,吕渭闭着眼睛说着:“等会,让我靠会。”
他靠着靠着就睡沉了,梁诚跟哄小孩似的轻轻拍着他的背。
第二天早晨,梁诚去上班,吕渭装得跟平时一样,也一起出了门,就是没让梁诚送,他开车朝着电台方向开了一段,找个路口掉头,又回了家。走到楼下的时候,看到有人站在楼道门口,吕渭刚想走过去,被人喊住,那人问着:“请问是吕渭吕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