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要有个哥哥了。
退出聊天窗口就发现有新消息。
[贰:太子又生了一窝,两只[图]]
两只肥嘟嘟的拉布拉多窝在一起,盖着暖黄色的小毯子,闭着眼睛,有一只还伸出了一点点粉红色的小舌头,看起来睡得很甜。
[贰:要不要去看看它们?]
犹豫了一下。
[栗子爱吃梨:不了,这两天事情比较多]
咳,其实也不是很多事情,就是突然一下子说要见面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栗子,西门外面有间新开的芝士年糕火锅,我们晚上去那里吃吧。”安长乐把手机递给她,图里的芝士年糕火锅颜色鲜艳看得人垂涎欲滴。
这里的人主要是指安长乐。
吃了几天饭堂她已经吃腻了,定下了吃遍学校周围所有的好吃的的伟大目标。
“好啊。”
一轮圆月高挂,天空仍带着清澈的蓝色,不见半分云彩,月光倾泻而下,笼罩着葱郁的小树林,一片片树叶都闪着银光,随风而动。
九点多的源大已经没多少人在外面闲逛了,小树林里多是依依不舍的情侣们,在树与树之间的阴影里冒着粉红泡泡,地上树影和人影交织在一起,兆戈走在穿插在小树林里的鹅卵石小路上,耳边是树叶飒飒的声音和偶尔响起的低声呢喃。
“栗子,你还好吧?”担心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下格外明显。
因着“栗子”二字他下意识转头看了过去,声源离他不远。
一个稍矮的穿着短t短裤的女生扶着另一个高一些的女生,那个女生上身穿着白色t-,下身是七分牛仔裤和蓝白杠运动鞋,拢着白光的柔软长发散着,一部分在空中晃荡,半边脸隐在了黑暗里,一只手架在旁边的人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捂着肚子,整个人弯曲着,极不自然的姿势,脚下一步一顿,有些站不稳。
两个人的速度很慢,矮个子女生努力的撑着旁边的人,奈何看起来心有余而力不足。
一边路灯将两人的影子在地上拉的老长。
顿了顿,大步迈了过去。
就当日行一善了。
“怎么了?”
矮个子女生抬头,警觉的打量了他一眼,似乎是见过他的,下一秒眼神就和善了许多,“我舍友胃疼。”
“要去医院?”近距离看发现她的舍友原来是他认识的人,平时扎的高高的头发散着,有几缕还就着疼出来的冷汗而沾到了脸上,双眉紧皱,鼻头上是大颗大颗汗珠,很是痛苦的样子。
“嗯,打算走到西门打个的士。”
“我来吧。”说着从她手里接过了那个小姑娘,一只手扶着她的肩,一只手穿过她膝弯,把人抱了起来。
“我的车在前面停着。”
后面的人擦了擦汗,跟了上来,长吁了口气,“谢谢你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把她驮到西门。”
本来打算背她的,看她整个人蜷着好像抱着比较好,幸好不算重。
怀里的小姑娘有点汗淋淋的感觉,低头看了一眼,整张脸都白的不行,眼睛闭着,用牙齿咬着自己下唇,两只手都捂着自己的胃,那一块的衣服都被揉皱了,大概是痛到有些神志不清,被陌生人抱着也没有什么反应。
他的车没停多远,按了下手里的车钥匙,车灯闪了一闪,“帮忙开下门。”
弯腰把怀里人放在副驾驶座上,调低了座椅靠背,系上安全带。
在后备箱拿了兆妤落在他车上的一个小玩偶,放在她怀里让她抱着,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手,冰凉,皱着眉收回手快步走向驾驶座。
“真的很谢谢,帮了大忙了,我叫安长乐,她叫苑栗初。”安长乐坐在后座。
男人目视前方,操控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在外面昏黄路灯的照耀下闪着玉般的光泽,声音低沉,“哪个栗?”
安长乐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回答了,“板栗的栗。”
男人点了点头,“我叫兆戈。”
副驾驶座的姑娘似乎哼了哼。
安长乐在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拿出一张,伸到前面去擦了擦她的脸,很是愧疚,“都怪我,栗子,我不该带你去吃那家芝士年糕火锅的。”
感觉疼痛舒缓了一点,苑栗初抬起手拍了拍她的手臂,“没事的,不怪你。”是她自己的锅,嘴馋了,而且以为自己的胃没那么矜贵了。
认出了开车的人,“谢谢你。”十分客气的口吻。
放在中间的手机亮了亮,是小姑娘的,刚刚看她一直抓着,就放在了一边。
在开车的兆戈空了一只手拿起来递给旁边的人,拿着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
屏保是一只猫,他家公主,他画的。
又看了眼旁边的人的惨状,心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冒了出来,眉头不禁又皱了起来,车速快了许多。
星期一晚上的医院依旧很多人,好不容易找到空车位把车停在医院停车场之后,走到另一边,开门,弯腰解开安全带,伸手把人抱了出来。
“我可以自己走的。”黑溜溜的眼里有着水汽,估计是刚刚疼出来的,一眨一眨的,脸上带着点尴尬。
“兆戈,瑞雪兆丰年的兆,戈壁滩的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怀里的人僵了一僵,乖乖的没有再出声。
急性肠胃炎,要输液。
护士手法很老道,一次性找到了血管,在那一块涂上了酒精和碘酒,不犹豫的就用针尖刺破了她白的有些透明的皮肤,针尖埋在她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