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笙的病房里没有什么绿植,也没有鲜花。一切都像是刚刚装修好来不及布置似的随意和仓皇。聂屿奇咳了一声,试着打破尴尬。而孔令笙的一番话,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喂,你也没有说的那么可怜吧。干嘛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啊。”
“就是啊,这其实是一种策略。明明可以打过却装作很菜鸟,明明有不少可以联系的人却装成没有一个是患难之交。楚容有一句话说的很好,她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有些时候吧,忍一忍也就算了。有个瞬间我就在想,反抗的方式也许真的不只有以硬碰硬一种。这次我想用示弱来解决问题。对了,你先用这张卡帮我把住院费缴了,记得把收据给我。来回路费我给你在支付宝上转账吧。”
“不用转了。”
“啊?你不要啊,来回也有六七百块了。”
聂屿奇抬眼看向她,又是那种不知是否将人看到眼里去的眼神,“你生日不是快到了,就当是我送的礼物。”
孔令笙:“啊?送两张车票当礼物?”
聂屿奇耸肩,“当然了,你坚持要给的话我自然也是愿意收钱的。”
孔令笙微微一笑,把被子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