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哑然失色,一时间真不知该说什么。孔令笙怎么能这么说呢?她怎么能拿自己和裴温伊来比较,这完全是不能比较的两个存在啊。虽说都是朋友,这样拿出来比较总觉得奇奇怪怪的。
不过算起来都是楚容有愧的朋友。
楚容揉了揉太阳穴,不紧不慢拿捏着合的语气和词汇和孔令笙说:“警察那边查下来的结果和梁少浩没关系,打你的两个人也招了说是自己喝酒喝多了,就看你不顺眼所以才打的人。钱是不可能多赔了,那两个是老油条,不怕吃牢饭的。”
孔令笙作哭脸:“说起来我这顿打挨得挺亏的。”
楚容说:“还说呢,谁叫你当初不知道还手的。”
孔令笙:“是谁说的不能总靠拳头解决问题的!”
楚容辩解:“我原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孔令笙说:“意思都是一样的。不过楚容,我会因为你挨打一次,就可能有第二次,第三次。我本人不是轻易被能被人欺负的人,随时都能反击。你呢,还要在梁少浩面前夹着尾巴做人,一直被内心的愧疚左右被梁少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