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管事一怔,有些不知所措。
不拦,只怕神女知道后会问罪于他,可拦,恐怕是拦不住。
悯宁摸了摸怀里的小家伙,笑声轻柔:“我不为难你,的确是神女让我来的,你细想便知,我怎会冒犯殿下。”
管事觉得有道理,悯宁巫使怎么会得罪神女殿下,何况这处私园位置隐蔽,若非神女授意,想必悯宁巫使也不会寻来。
“殿下请。”管事带人退下。
悯宁与阿晨对视一眼,推门而入。
阿晨则警惕地守在外面。
银杏树上的黑影一动不动仿佛化作了树干的一部分,着荧光的玉环已经被男人塞到怀里,唯有他左手无名指上朴素的铜环还隐隐反射着月光,成为树叶明暗交映的一部分。
房间里。
悯宁摸着雪狐,不疾不徐地踱步,一双剪水凤眼梭巡四周。
“去吧。”悯宁将雪狐放到地上,自己走向桌前,泰然坐稳,斟了一碗茶水。
雪狐落地,潇洒地抖了抖毛。
小巧的黑鼻尖嗡动两下,小东西走向帘幕,足上的软垫使它行走起来悄无声息。
蓦地,灵狐警惕地伏低身子,绷紧了皮盯着帘幕旁的梁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