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后,她猛地收住笑声,称赞:“你,很有意思!”
何晴路摆摆手,非常谦虚地回道:“客气客气!”
叶祠一听,差点昏过去。
这两人的对话像是拿刀往他身上砍,这比他身的伤痛多了!
岑英扬声笑问:“那你和叶祠是什么关系?”
墙下那边何晴路只答两个字:“朋友。”
“什么样的朋友?”岑英不放心地再追问。
“朋友就是朋友啊!”
岑英别有用意地扫了一眼叶祠,再对何晴路说:“男人和女人怎么会只做朋友。像我跟叶都不止是朋友啊!”说罢,又笑看叶祠,吓得叶祠已僵化。
何晴路上前几步,似笑非笑问:“哦!不止是朋友,那又是什么关系呢?”
“这个嘛!”岑英巧笑言兮,顾盼生情,顿了顿答:“现在还不好说。但肯定是友达以上的。是吧!叶!”
叶祠哪敢说是,一径地摇头。
哼!
何晴路冷哼一声,大步走进屋内,不再理会这友达以上的两人。
叶祠一脸欲哭无泪,那张粗犷的脸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怎么了?”
岑英明知故问。“我不是说过吗?我会等你。”她语气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