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云酒楼就坐落在这条中心街上,是一座三层小楼,朱色木结构建筑,质朴而典雅。
其对面的一家小客栈内。
“公子,清羽那边还没有消息。”一灰色劲衣男子对着躺椅上的男子道,正是浊岩。
“我现在也无法联系到她。”
“那就再等等。”椅上的男子一双似白玉、修竹般的手翻着书页,头也未抬。
“是,公子。”
浊岩见解惜欢如此泰然,也不好多言,虽然担心清羽,但形势所迫,还是以眼前事为重。
“练剑去了?”解惜欢维持看书状,目不斜视问道。
“……是。”浊岩正待跨出门槛,闻言愕然道:“公子怎知?”
今日一早的确去酒馆外的林子里练习隐月剑法了,但那时天还未亮,只有西斜的弯月和鸡鸣狗吠之声。
“有桂花香。”
浊岩一怔,仔细往身上闻了闻,倒的确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桂花香味,解惜欢隔了一段距离也闻得到。
浊岩不得不佩服解惜欢的洞察力,同时却也心惊,他顿了顿,开口道:
“属下昨天也去了趟那如云酒楼。”
解惜欢“嗯”了一声,继续翻着书页。
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