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维钧听着都相对无言,关于命案有太多的臆测,可是没有一件能够验证,就像乾爹说的│当年侦破不了,现在更不用说;而我还能怎麽想,除了将希望寄託在那个寄包裹给我的人身上,我也无计可施。
维钧的学长轮流地看了看我和维钧,凭着身为新闻记者的敏锐直觉,他判断地说:「依我猜,那件陈年旧案和你们有关吧?」
看在他那麽热心,尤其又帮了我许多忙的份上,我无意隐瞒;「你猜对了,不过这件案子和维钧无关,它是我的事。」
「哦…」他的兴趣来了;「怎麽回事?」
「你不记得你说过杨教授还有一个倖存的小女儿…」
「我记得…」他细想,突然睁大眼睛看着我;「而妳就是那个小女儿?」
「是的。」我轻轻点了个头。
维钧的学长神情专注地听我告诉他我之所以会追踪这件案子的原因;他满脸惊奇地说:「这真是我做记者几年来听过最玄奇的事了。」
他顿了顿说:「既然我知道了,能帮的忙我一定会帮,可是我也想先向妳讨个人情…若是有天案子能破,妳可要答应我;独家报导要留给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