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着素服也就罢了,这饮食上断不能也跟着削减,三日已过,明日起仍是要恢复原来的样子。”秦承释不放心地嘱咐着。
穆书榆看着秦承释关切的眼神,不禁说道:“皇上也憔悴许多。”
“唉,朕与若君十年夫妻,她虽是朕的父皇恩命为朕作配,但若君一直处处为朕考量,与朕也是相敬如宾,而且她虽贵为皇后却是受了许多苦,朕愧欠她太多,幸好福欣有你抚养也能让若君安心而去了。”
“皇上自是感念与皇后夫妻之情,只是为何对待同样一心为皇上的乌淑仪却如此狠心,臣妾本不应此时说这些话,但也实在是忍不住要问皇上一句,乌淑仪腹中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穆书榆还是将乌乐双之事说了出来。
秦承释听完之后,眼神逐渐变得冰冷:“因为她妄想算计朕,朕不许他国女子诞下和羲之后,乌乐双私下探出朕的用意便想左右朕,这是她自己不明智。”
“虽是她不对,只是孩子何其无辜,再说此事也并不是只她一人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