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前楼,繁华金玉的红尘醉梦里,美人如玉,莺歌燕舞,好是一片欢场温柔乡。
总管指了前方独饮的一桌,一个穿了白衣的背影,墨发乌亮亮地垂在身后,似坐在那处发呆,一动不动。
张文宇走过去拍了他的肩:“深……”剩下的字全然卡在喉咙里再无法出声,好似万丈高空一道雷轰然劈下,将神魂震得灰飞烟灭。
那人也紧紧盯着他,漆黑双目中似有千万情绪汹涌起伏,炙热灼人,万千思念,倾之一人。
“文宇。”那人喉结上下动了许久,似乎极力压抑什么,才沙哑着道出这么一句。
张文宇猛地收回手,转身便走。
妙手回春追上去,长胳膊一拉,想抱住那人又深怕吓着他,只抓住他肩膀,犹豫着:“我没有其它意思,就是想来看看你。”
这些年他似乎瘦了些,眉目轮廓更加深邃,逼人的气势收了不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