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其那脸色已经不能再黑了,胸口痛还是轻的,他觉得,炎各点了那么一下,他的整个身子就跟被人用刀一点点地在割肉一样,痛得他都想昏过去了!
炎各把他拖起来甩到椅子上:“其实今天我算是救了你一命,照姥姥那脾气,连父亲她都能收拾。你回去和大娘说一声,别老是欺负我娘,不然,我这脾气上来了,把你们都收拾了也不一定。”
炎其眼珠子瞪得很大,惊诧,不可置信,恐惧,疼痛,偏偏还说不出话来。
炎各抓住他的双臂,顺着往下面一捋,就听咔吧两声响,炎其连单音节都没发出来,直接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炎各摇摇头:“断了手筋而已,你倒是解脱了,姥姥指不定怎么收拾我呢。”
艾劳到了清溪那房里,清河还规规矩矩地给艾劳行了礼,问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