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得前仰后合,百年一遇的大好机遇让他逮着了,他真该好好谢谢给欧阳澜出题的那个女人!
欧阳澜一直不怎么会看人家的脸色,这会儿把题说完了,眉头还皱的跟什么似的:“哥,我一个也想不出。姥姥说了,只要你答得出来,又同意我和她好,她也就同意了。”
燕西清楚地看到欧阳慕白在深呼吸,显然是气到了。他真是觉得稀奇,看来那女人本事挺大,竟然能让欧阳慕白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欧阳慕白对于欧阳澜最后的话没有给出任何的看法,直接吩咐人把欧阳澜关起来了。
燕西唯恐天下不乱:“朝天一个洞,里面热烘烘,进去硬邦邦,出来软绒绒——慕白,你说是什么?”
欧阳慕白捏紧了手里的杯子。
燕西又道:“毛对毛,肉对肉,一宿不挨就难受——我有答案,你要不要听听?”
欧阳慕白深吸了一口气。
燕西不知死活地继续第三题:“一物七寸长,小姐带他上绣房;半夜里来流出水,只见短来不见长——哈哈哈!笑死我了!那女人是不是知道你那方面不行,故意让你弟弟来讽刺你的?”
欧阳慕白捏碎了手里的杯子,同时,飞起一脚——随即,一个花里胡哨的身影腾空而起,随着一声惨叫,燕西的身体被狠狠地摔到地上,靴子上的金铃铛都给摔出几丈远!
燕西爬起来,先找铃铛。
找到了,忙不溜地往靴子上挂——气节可以不要,造型是一定不能乱的!
他站起身,走两步,听到靴子上的叮当响声,这才作罢。哼了两声,知趣地没去找欧阳慕白算账,其实就是打不过人家——但想起那女人的题目,他真是憋不住笑了,如此有趣的女人,他能不去见见?
艾劳最后实在是饿了,才嘟囔着让龙暮云给她穿衣服,两个人磨磨蹭蹭地起来,用了午饭,龙暮云才说,他是偷跑出来的,等下还要赶回去。
艾劳这下不干了,撒泼耍赖地不让他走。
龙暮云好一顿哄,挖空心思地说好听的让她高兴,同时也真是享受她的娇躯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的舒服劲。
艾劳被他哄高兴了,就嘱咐他早去早回,最关键的是得看好小鸟别让其他女人碰了。
不管她说什么,龙暮云都是满心欢喜的。确认了彼此的心意,还有比这更甜蜜的事么?
龙暮云走了,艾劳也不放心,让老六跟着他去了。
到了晚上,艾劳留给习昇一个白眼,直接搂着清溪和炎各进房间了。
习昇哭笑不得——这算是记仇了?看来明天得哄哄了。
第二天,习昇还没见到艾劳,先看到一个骚包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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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六点写到现在,总算有了万字。没空检查错字了,亲们将就着吧。另,我以为我睡得算是晚的了,没想到啊,还有三个娃纸半夜在外面游荡~有时差吧?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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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西去找了欧阳澜,假意说去帮欧阳澜搬救兵,隔着窗子问了艾劳的住处,然后美滋滋地去找艾劳了。爱豦穬剧
习昇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一见这男人那吊儿郎当的样就没什么好印象,更何况他是来找艾劳的,他就更不爽了:“有事?”
燕西对习昇有印象,如此绝色的男子,见一次就不可能忘了:“你怎么在这里?”
习昇不想和他多说什么:“你就说你什么事。”
燕西也看出来人家不欢迎他,怎么说也是燕京大陆第一家族的嫡长子,从小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更何况经常和欧阳慕白那样的人过招,他整个人的战斗气场也提高了不少,对于习昇的排斥,他直接忽略无视。
比起气场,习昇虽不懂内力,但整个人偏偏有强大的存在感,板着脸的时候,也让人觉得心里发寒。他本来心情不怎么好,想着待会儿怎么哄艾劳呢,偏偏多个人出来添乱!
习昇也不动声色,但他有绝对的把握让这个男人即使见了艾劳,也说不上三句话!
艾劳出来的时候,跟个太上皇似的,炎各清溪一人一边地扶着她,她神清气爽的,起床气早就被两个人伺候没了,这会儿眼珠子灵活得滴滴乱转,老远就看见燕西了,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是来要回那玉佩的?
习昇勾唇笑,拍拍自己的大腿:“过来。”
艾劳嘻嘻笑着走过去,在他腿上坐下来,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亲爱的,这么早?”
习昇搂着她的腰使劲往自己身上贴,在她耳畔轻语:“等了你一夜呢,根本没睡。”
艾劳知道他开玩笑,笑着又亲他,顺势小声问他:“那孔雀男来做什么?”
习昇毫不忌讳地当着几人的面和艾劳如此亲热,他爱这个女人,他对她的感情从来不会藏着掖着:“不知道呢——我饿了。”
炎各算是开了眼了,看了清溪一眼,那意思——天外有天,你差远了。
清溪在一旁也看得眼直了——以往都是姥姥主动缠着他们,这男人可真行,几双眼睛都看着呢,他也不脸红!
习昇会脸红才怪!这点定力都没有,二十一个人抢起来,他怕是连口汤都喝不到!
燕西也是瞧得一愣一愣的,最开始没想到艾劳竟然是那日对他的装扮赞誉有加的女人,后来直接被艾劳和习昇旁若无人的亲热雷到了——他瞬间想起那三个问题,同时想到欧阳澜竟然喜欢这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