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外音乐震动的隐约,仰头又是从隔间门板缝隙漏进的灯光。
沈佑白再往前一撞,直接让她膝盖一软。
幸好他抱着,避免她跪在地上。
另一边,嘈杂震耳的音乐中,晃眼的光束快要照出浓郁的烟酒气味。
秦然没有留意他们是否离开酒吧,以为沈佑白只是送人出去,但这麽久还没回来。
他想了想,问旁边的人,「看情况,是什麽情况?」
周崎山笑,「看情况,是重色轻友的情况。」
陈默凑过来,「那个女生?」
他顿了顿,「徐品羽?」
秦然惊讶,「他们在交……」
但他的话没说完,蔡瑶骤然站起身,撞倒了桌上的玻璃杯。
周崎山眼疾手快的接住杯子,可惜酒全洒了出来,浸湿她的裙角。
她紧咬牙关,「我去下洗手间。」
蔡瑶推开洗手间门,愣了一下。
空气中有一阵浑浊的气息。
未经人事的少女虽然不知道,这味道代表着什麽。
但是,遮掩不住的喘息和呻吟,从隔间中传来。
蔡瑶进来之前。
他翻下马桶盖。
沈佑白将她背对着自己,抱坐在腿上。烫如火钳的x器撑开她的蜜唇,贴着x口。
一手揉弄她绵软的a,另一只手带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慾望套慰。
徐品羽不自觉将空出的手,隔着衣服放在蹂躏她r房的手背上。
下面的手每动一下,他的指关节就刮到敏感的花核。
玫瑰红的血,如蜜般粘稠。
混着他的白浊,乱七八糟的沾了满手。
徐品羽闭着眼睛,面颊绯红,早已忘记阻止情慾宣泄,「嗯……」
听得外面的蔡瑶脸有些微烫。
她正准备洗个手就离开。
因为在酒吧发生这种擦枪走火的事,在正常不过。
「你刚刚都没在听……我讲话是吗……」
蔡瑶怔住。
徐品羽的声音很有特点,但总有一种挠着人感觉。
她不受控制的,蹑手蹑脚走近那扇隔间的门。
「没有……」
不可能!
蔡瑶睁大眼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麽可能会是他,不可能的。
「那你……哈嗯……」
他将热烫的r身按向花唇中间,激得徐品羽一抖,打断了话语。
她皮肤温度暖热,泛着粉,汗y粘住发丝。
沈佑白舔着她白皙的颈,声音暗哑,「叫我名字,别的我不想听。」
她喉间彷佛烧的不行,想张口释放,「嗯啊……佑白……」
蔡瑶像被铅灌注了双脚,动不了。
獃滞的站着,听里面的人不断漫溢的娇呻。
直到徐品羽尖叫。
「啊……手指别进去……脏啊……」
回过神的蔡瑶,慌乱失措的转身。
她大力的拉开门,跑出洗手间。
门打了下墙,缓缓自动的合上。
这动静惊得徐品羽醒了些神智。
她偏过头,眼睛迷离的说,「……好像有人。」
沈佑白的唇顺着她脸颊亲吻,「别管。」
最後找到她呼出热气的嘴。
吸取交缠的水声只在耳边放大。
她的口中,有了烟草的味道。
沈佑白沉迷的两样东西,合二为一了。
出了酒吧。
夜风吹得徐品羽眯了下眼睛。
下一秒,肩头袭来一片温度。
徐品羽愣了下,抓住身上的外套想扯下来,「不行,你这样会感冒的。」
沈佑白按住他的手,「穿上。」
又说了句,「我现在挺热。」
她的思维笔直通达,那些烫脑的画面。便不再推拒,老实的穿好。
徐品羽指着路口,「前面有辆计程车等着。」
他说,「不用,我送你回去。」
她有点羞愧的说,「不是,那个大叔等我很久了。」
沈佑白疑惑。
她解答,「……因为我没付钱。」
沈佑白正掏钱给计程车大叔。
徐品羽站在他身後,给陈秋芽发简讯。
闻到,袖口有淡淡的烟味。
徐品羽没想过他说的送,是用什麽方式。
或者说,什麽交通工具。
当她看到,沈佑白跨坐在这辆重型机车上,扣下头盔的黑色挡风玻璃时。
如果没有引擎声。
她只听见心跳。
江面倒映城市灯影。
她抱紧沈佑白,耳畔风声凌冽。
贴着他的背脊,闭上眼睛。
还是能感觉到一段段的光影,略过眼上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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