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依旧穿着那件黑色的斗篷,容颜全部被遮在了帽檐下——事实上,就算是和他同一队的人也不知道这个人长什么样。他们只记得那是和平时一样的一天,在光明神教y-in暗发臭的地牢中,他们沉默而绝望的过着自己剩余的每一天——不了解的外人以为光明教会是一个多么高洁神圣的地方,但只有他们这些被关押的忘记时间的人才知道这里简直就是一个人间地狱!
暗无天日的地牢,随处可见人们与动物的排泄物,不知是什么东西的呻/吟声,每天都有痛苦的试验落在自己身上……那种日子简直就是生不如死!没有丝毫希望的日子已经使很多人神志不清陷入了疯狂,而有些尚且清醒的人也因为遭受不住那种绝望选择了自杀——不过自杀成功了还算好,如果没有成功而被救活的话,那么等待你的将会是更加严密的看守和更加惨无人道的试验!
他们这些人本来也是在这个状态下等死的,可没想到忽然有一天,光明教会的一个管事忽然将他们带到这个男人面前,告诉自己要去参加那所斯里兰卡学校的魔武大赛!
在去参加魔武大赛的路上,他们不是没有动过逃跑的念头,可在一名实力不高却也不弱的人逃跑失败后,剩余的所有人全都不约而同的放弃了这个念头:那个神秘的男人只是随手一挥,一个高等级的魔法便落在了那个逃跑人的身上。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那个人直接就成为了一堆尘土。那时男人说了自和他们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话语中满是施舍和不屑,那种高高在上的声音明明让他们恨得想杀了这个人,但却偏偏毫无办法:“可怜虫们,在这次比完赛后我自然会放了你们,所以不要妄想逃跑或是其他什么的。否则,”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原本算得上好听的嗓音染上了浓浓的y-in冷:“这个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自此以后,他们无人想逃。
男人一般不会找他们,但几乎每次找都是命令什么事情,这次也不例外——他坐在那里,用一种最为优雅的姿态坐在那里:“明天的个人赛,我不要求你们一定赢,但绝对不可以出局,”他的帽檐微动,似乎是将所有人都打量了一遍,随后才淡淡开口:“谁害我们出局了,那么后果自负。”说完便毫不留情的起身离开。随着他的离开,屋内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但随即眼中又染上一丝忧虑:对于杀人杀惯了的他们,只伤害魔宠而不伤害主人……有些困难啊!
对比于他们的忧心忡忡,身为斯里兰卡第一个上场的蓝伊则是一点都不在乎……恩,准确来说是想在乎都没法在乎。
“嗯,修……够,够了……我不要了”带着泣音的少年嗓音透着情/色的沙哑,纤细修长的五指抓紧黑色床单,白皙裸/露的肌肤上布满或红或紫的吻痕,在黑色的衬托下更显诱人。皇太子血色的眸子紧紧盯着身下的人,那神情如同一只漂亮的凶兽在看着自己的猎物:“蓝伊……”性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被情/欲和疲劳弄得有些神志不清的小孩勉强睁开双眼——原本清亮温润的黑眸泛着一层水雾,如同上好的黑水晶浸在水中,有一种魔幻的色彩。
修的眸色更深,神情和动作变得凶狠而小心翼翼,不得不说那是一种很是奇妙的情感:“蓝伊,你是我的……我的……”
蓝伊在心底哭丧着脸承受着修的动作,忍不住很是忧桑得想这孩子又受了什么刺激,而且……他明天还有比赛啊啊啊啊qaq
第二天早上,大家再次见到蓝伊的时候就见小孩一脸没睡醒的痕迹,而他边上的护卫大人则是正好相反的样子,很像……吃饱喝足的野兽?!大家不约而同的全都想到这一无比形象的比喻。
“额,蓝伊,你还好吗?昨晚没睡好?”米塔雅有些怀疑地问,按理来说小孩不应该睡不好啊——神兽在手他还有什么睡不好的?!睡不好的应该是他的对手才对吧!难道是怕波雅没控制好伤到饲主?这个倒是有可能。女性双黑给自己想了一个很是“合理”的回答,在心底不住的点头。
小孩看着众人关心的面容抽抽嘴角,暗地里忍不住踩了自家护卫一脚:难道要他和自己的小伙伴说自己是纵欲过度?杀了他吧!!!
“你们都起来了?正好。蓝伊你的魔宠呢?”卡尔布正巧从外面进来,因为没见到蓝伊的魔宠而微微皱眉道——马上就比赛了,魔宠没了可不是好玩的!蓝伊听到卡尔布的话蓦地想起昨天晚上……貌似、好像、可能、大概昨天修看到波雅在房间里,顺手拎起他就把他扔到了窗户外面,然后就扑到了他,让他连阻止的时间都没有= =!
蓝伊:“……”他要说吗?怎么说?波雅昨天晚上被扔出去了?为什么被扔出去?因为皇太子要和他滚床单,觉得波雅碍眼……擦!这么说的结果绝对是他没办法抬头做人!这边蓝伊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卡尔布,那边卡尔布已经再次道:“蓝伊?你的魔宠到底哪去了?今天的比赛不允许弃权你不知道吗?”小孩此时真是有苦说不出:他没打算弃权啊!
修看着自家伴侣苦兮兮的表情不着痕迹的看了卡尔布一眼,后者立刻感觉一阵y-in风吹过,汗毛倒竖,身体下意识地抖了抖。快速环顾四周,自然是没什么发现。就在这个时候,一声略显凄厉的叫声传来,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