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摇道:“岂止是陈年旧事。”他抬头看她,道:“现在的事,我也一一记得。”
谢潸然睁大了眼睛瞪他,陆清摇神情半分不变。谢潸然又鼓起腮帮子瞪了他半天,他仍旧没有半点反应,谢潸然败下阵来,只得叹了口气,道:“好,好。反正我现在是灵仰君你的小狗腿,你说什么,我为你是尊。”
她有些闷闷的,道:“谁让我现在没了肉身,没了灵力呢,是只弱鸡呢。”
她越想越是郁闷,抱着酒坛喝了一坛又一坛,喝得浑身是汗。
酒喝多了,话也不自觉多了起来。谢潸然用手撑着下巴,看着陆清摇,微微眯着眼道:“灵仰君,有时候我看着你,就突然很想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总是不愿意告诉我。若是从前呀,不管你再不乐意,我非要把你嘴巴撬开不可,可现在你不愿意说,我莫名其妙就不想去问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她没等陆清摇说话,又道:“我猜这些年死的太久,把我的脾气都给消磨掉了。我以前用爱蹦蹦跳跳的,现在却连话都不想说,就想找个地方躺着。”
陆清摇却道:“那是你变懒了。”
谢潸然大笑:“我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