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云摇了摇头,“你不会就这样让我一直跪着陪你亲热吧”
“哦,”小武这才想起两人还是跪着的,“嗯,嫂嫂请起”说着,小武扶起她,一起站了起来。
刚站起来,小武就迫不及待地抱紧了她的腰。
小武伸嘴过去,正要亲她的嘴,秋云的脸却偏到了一边,“哎呀,我不想站着”
“好,我知道怎么做了?”说着小武一使劲将她横抱而起。
小武皱起了眉,秋云一看他这表情有些痛苦“你咋了?”
“嫂子,你真重”说着,小武坏笑了起来。
“哦——,你取笑我?”秋云娇笑着,一只小拳头捶着他结实的胸膛,“人家这么大个,能不重吗?你老婆轻多了吧?抱不动,就放我下来。”
“我不放,就喜欢嫂子的肉多,这要是拿出去卖的话,可比咱家菊花贵多了,哈哈”
“哈,你在拐着弯骂我?你找死”说着,秋云的小拳头狠狠地敲在他的胸膛。
但在小武看来,她那棉花拳像是按摩一样,打得小武甚是舒服。
小武嘿嘿地笑着,任其敲打,他的眼睛炯炯有神,在找卧房。
秋云一惊,“你不会把我抱到哑巴的床上吧?”
“怎么,你怕了?”
“是,我是怕了,他毕竟生前夜夜在那里睡着。亲亲,你找个能躺的地方就行了”秋云说着把滚烫的脸贴在他的胸膛。
“哦,这有些难”小武抱着沉沉的秋云,每个房间都看了一下,幸好哑巴家房间少,也就那么两三间,不过到处都是灰尘,除了哑巴的那张破床之外,根本就没有秋云说的能躺的地方。
小武累坏了,将秋云放了下来,喘着气说“你看,每个房间都看过了,也没找到个好地方,要不然,嫂子你就委屈一下,就在他床上吧!”
秋云走了过去,一看,“你看,这木床这么破,摇摇欲坠,我们一睡上去,保管散架不行,不行,你再看那席子,都长毛了”,一边说着,一边闻了闻,但马上就捏住了鼻子,哎呀,好臭,走了走了”,秋云拉着小武出了哑巴的卧房。
“怎么办?咱是不是该换个地方,这地方太差了,人家心情都没有”秋云抱怨着。
“好了,嫂子,你就将就一下,我们是在偷情,难不成,我们还能回家去?你的床上折腾,你就委屈一下好吗?”小武闪着哀求的眼神。
“这——”秋云犹豫起来。
“别犹豫了”小武拉着她回到大堂,他脱下了自己的褂子,扔给了秋云。
然后把桌边的四条长凳并了起来,然后从秋云手里拿回了褂子,用褂子掸着长凳上的灰尘,然后裹起褂子擦了擦长凳,再把褂子上的灰尘掸了掸,摊开来,反过来盖长凳了。
小武在褂子上拍了拍“嫂子,你看怎么样?”
秋云俏脸微红“你还挺用心,可是这样还是不舒服”
“啊——,还不满意?你以前好像没有高的要求嘛,甘蔗地、柴草上,你都二话没说,今个儿怎么这么讲究了?”
“哈,你还说,你看都让我受了那么多的委屈,现在还要我继续受委屈?说着,秋云有些不高兴,她的身子转了过去。
小武走了过去,手搭在她的腰间“好了,嫂子,这次保证不让你受委屈”
“你还说,那么硬邦邦的凳子,你以为放一件薄薄的土布褂子就能好到哪去?”
“有道理啊,如果加上我这个人呢,你是不是就不委屈了?”
秋云转过头来,脸上绯红“你的意思是,你在下面?”
“对,这样总可以了吧?”
秋云听他这么一说,低下了头,撅起了嘴“这还差不多”
“好了,嫂子,请吧”小武贴近了她,胸膛靠着她的背,嘴凑到她的耳旁轻声细语地说。
“嗯——,不嘛”秋云竟撒起了娇。
小武知道她这句“不嘛”,说的是反语,实则是叫他开始了,小武心领神会,双手抱着她的腰身,嘴唇贴上了她粉的耳垂。
秋云顿有种舒麻的感觉,她不禁娇喘了起来。
小武的一只手,不安份起来,轻轻地顺着她那曼妙的曲线往上推去,直到她高凸的胸部,他的手抵在她的胸衣下面轻柔地往上托着。秋云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原来的那种舒麻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舒畅,这是一种非常美妙的感觉,小武的手似乎充满着魔法,它懂得秋云的内心需求,一点点地让她的激情燃烧。
秋云嘴里开始嗯嗯唧唧,身子软如无力地斜倚在小武的胸膛,陶醉地享受着小武如春雨般的亲吻和如春风扬柳般地抚弄,她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但小武却不满足于此,他的那只抵在她胸衣上的手开始挑开她的上衣探入她的胸衣内,抓到了一只软而胀鼓的柚子,兴奋不已,便轻轻地挑弄着,一只手调皮在她那敏感的纷红点拨点着,秋云顿时呼吸加快,胸部大起大伏,这无疑让小武更加地兴奋。
小武的脑中有一种强烈的念头,就是找到她的最神秘最敏感的部位。
他抬起嘴,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说“嫂子,你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
“嗯——,你明知道,你还问?”秋云娇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可以告诉我一下吗?”
“嗯——,你坏死了”但秋云对小武的要求却趋之若骛,她抓着他腰间的手,伸进了她的裤子,没过她柔滑细腻的腹部直达毛草地以下。
小武便在那娇小的口子上搅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