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叔一边捏着程林森的猪蹄,一边让望玉川作为翻译问他的感受,又让他试着转动一下脚踝,检查完毕后,对他展露一个憨厚的笑容,叽里咕噜说了一句听不懂的方言,安抚性地拍拍他肩膀,又跟望玉川叽里咕噜说了一串话后,就走了。
他看向望玉川,听着她的翻译:“刘大叔说放心吧,没伤到骨头,用草药敷着,过几天就没大碍了。”
“啊?他刚刚说了那么长一串,不像是这么简单的话啊。”程林森觉得她不是个尽责的翻译,欺负他听不懂方言,说一半不说一半,里面不会是有什么不好的话,她给瞒着不说吧?
望玉川见他这么执着,便隐晦地提醒道:“你不觉得有股什么味道吗?这屋子里。”
“什么味道……”程林森抽抽鼻子,然后侧头看到他前天换下来后,就丢在一边忘在脑后的湿衣服,那是他进山时穿的那一套,沾满汗水灰尘,又掉到河里浸泡过,昨天他出去干活,晚上又出村,回来又睡了一整晚,直到现在才发现它们的存在,已经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馊味了。
他尴尬地摸|摸鼻子,“这里没有洗衣机,怎么办?要不丢了吧,反正都发臭了,大不了买新的。”
说着说着,他突然想起钱包和现金都